「她是韩佑言的妻子。」曹晴如低低的在狄臣耳边说,音乐很大声不确定他是否听见。
狄臣见她躲进自己背後,好像很怕这女子,伸手握住她的手,给她一点勇气,却被韩佑言妻子冷眼瞧见他们十指交扣。
「吼,原来又勾到一个凯子。」卓季薇睥睨说。
「你说什麽?」狄臣听闻,忍不住用另一手一把揪住她湿黏的衿口,厉声说:「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人。」
「你……」狄臣咬牙切齿,她吓得眼珠子瞠出,有点发抖。和她想像的怎不同。
见她一脸惊吓,狄臣狠地放手,冷冷的对她说:「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不保证等一下你会不会变成猪头。」
拿起座位上皮包拔腿要跑时,她仍不忘丢句,「你们是这样做生意的,好,好,大家等著瞧。」
「狄臣,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了。」曹晴如内疚,担心一而再发生事端会影响店里生意。
「惹麻烦?呵……」狄臣不以为然笑著摸摸她哭丧的粉颊,安慰,「你得习惯,不然怎做夜店老板娘。」
「我做不好的。」她羞愧的低著头。
将她拉到身边,坐在自己大腿上,看著她受挫的模样,觉得好笑又怜惜,之前看她大胆的在台上跳钢管总觉得她活力十足,无所畏惧,现在怎一点挫折就垂头丧气,真不像原先认识的她。
「我像是怕事的人吗?」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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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24 有色眼光看待的钢管秀
狄臣反对她跳舞她听话的不跳了,这些日子狄臣给的家用绰绰有馀,她终於嚐到不需为钱苦恼的惬意生活,也严然像seduce名符其实的老板娘忙进忙出。
跟大家相处愉快,经济无虞,最近胖了两公斤,脸蛋丰腴许多,气色红润,神清气爽。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怎说哩?
「小熏骑机车跌倒,」吴栋林跟她:「怎办晚上钢管秀要开天窗吗?」
小熏即是她不跳後再请的钢管女郎,才十九岁而已,晚上还在念夜二专,出身单亲家庭。根据这两点就跟她之前很像了,她也是这年纪即开始负担庞大家计,半工半读,开始学跳钢管秀。所以她格外怜惜这样的女孩。
「开天窗?不好吧!有些客人是专程来的。」吴栋林是店经理怎麽反而问她,难道他真将她当老板娘。
「晴如,今天晚上你先凑一下吧!」吴栋林说,这才是他的目的吧。
这男人看起来很老实,脑筋却也转的挺快的嘛。
「我……」她嗫嚅犹豫。狄臣晚上又约了一票朋友飙车,可能打烊前才会进来吧。但是要是被他知道,可能会臭脸。
「我打电话跟狄臣说一下,你去准备。」他知道她在顾忌什麽问题,相处许久也知道她的耳根子软,很容易说动,只要跟狄臣报备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她只好说:「好吧!」只要狄臣不感到排斥,她倒无所谓。
喧杂空气中播放著节奏不是很强烈的舞曲“Everytime We Touch“,室内播放著这首歌的旋律,穿著久别的舞衣,曹晴如倚著钢管翩然起舞……
I still hear your voice;
When you sleep next to me。
I still feel your touch;
in my dreams。
Forgive me my weakn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