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有指纹、数字和虹膜三重密码。我只有数字密码。”他看了一眼孟雪宁,说“雪堂少爷有指纹和数字两重密码。”
也就是说,只要孟雪堂想,他随时都能把这里的东西带走。
管家在键盘上按了几下,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恒温微凉的空气让人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光看里面的架子就知道这里曾经放满了名贵的古董字画,但现在却几乎都是空的。
孟雪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着双手在里面走了一圈,逐渐接受了奶奶宁愿牺牲所有人也要保全孟雪堂的事实。
“这里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开始被卖掉的?”
管家沉默不语,孟雪宁深深看他一眼,没有继续追问。
离开老宅,孟雪宁在山路上回望逐渐消失在树丛掩映后的房子,心里沉甸甸地不是滋味。
本家的人前来吊唁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打听着这边发生的事情,再见到谢知安的时候心态已经完全不同了。
“小安最近很忙吧?”
本家那边迫于辈分的压力,一直对孟老太太独断的行事作风颇有微词,现在压在头顶的大山终于没了,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知安对本家的人没什么了解,在其他人的提醒下才客气地叫了一声“四叔”。
孟时云笑眯眯地应了下来,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有空回家吃饭,我和你爸也好久没见了。”孟时云说。
“好啊,我也很久没见过家里的长辈了,都认不出来谁是谁。”谢知安笑着说。
短短一年内,谢知安先后送走两位亲属,同样是操办葬礼的人,对流程已经很熟悉。
此刻谢知安站在休息厅内的柜子旁,偏过头摘头上的白纱花。
管家来送润喉的梨汤,恭敬道“来吊唁的旧友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辛苦你了,忙了这么多天,等会儿收拾了东西就让大家都休息两天吧。”谢知安微笑着说。
孟时云想到自己听见的风言风语,斟酌片刻,说“你奶奶的事我听到一些话,不知道真假,但没有家贼就出不了这事。”
“不管怎么说,他都服侍了奶奶很多年,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给他养老。”谢知安轻叹道。
“当家做主的人可不能这么优柔寡断。”孟时云提醒了一句,到底没有说更多的话,
“多谢四叔提醒,我会看着办的。”
参加完葬礼,孟雪堂演完了最后一场戏,大摇大摆地来到地下赌场,打算拿着到手的钱大杀四方。
换筹码的时候,对方却告诉他“先生,您的账上只有五百万,换不了那么多筹码。”
“不可能!我有二十亿!”
“先生,真的刷不出来,您看需不需要换一张卡?”
喜欢自觉沦陷()自觉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