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鼬?哦,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最近见过他吗?”
“你以为我是卡卡西嘛?会被放水……”
“你都知道什么?”
晓灵今天晚上震惊的次数很多。‘难道这家伙也是一个穿?’晓灵想着。
“切……鼬那家伙小时候其实很粘人的……你没听说过吗?”
“呃……”
晓灵已经麻木了……
“好饱啊……”
晓灵满意地拍拍肚子,发出舒适的呻吟。
“你这个年纪的小鬼越来越多了。”
水客途的目光带着难明的意味,好像是怜悯,好像是无奈。
晓灵有点不以为然。话说回来,这些木叶小强里面,除了鸣人,那个像是小鬼了。
“总要比我的那位哥哥那时候强吧?我记得他是6岁就上了战场的……哦……你也是。”
“忍者嘛……没有前途的职业啊……”
“真是悲观的看法。”
“啊……事实是这样啊。即便是木叶白牙那种强大的忍者,最终也不得不承受任务以外的死亡呢……很多人都是,为了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去杀人和被杀、去夺取和被夺。莫名其妙……”
“…………”
晓灵沉默了一下,还是问了下去:
“就像你和上户彩?”
水客途的手抖了一下,然后苦涩的笑笑。
“看看,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正视了呢……其实,心还是会痛呢……真是的,我本来以为我在这方面比卡卡西要强那么一点呢。”
“能给我讲讲么?”
晓灵的眼睛里燃烧着名为八卦的火焰。
“讲讲?也行啊……反正闲着。”……
两个人的见面是在战场上。尸体、干涸的鲜血、火焰、燃烧的木头、钉在地上的苦无和断掉的太刀。
还有背靠在断木上正精心包扎伤口的水客途。
“你那时候的样子就像一只受伤了的小野兽,小心的保持距离,把自己的伤口和獠牙都藏起来。”
这是几年之后沙夜的说法。
“那时候我很疯狂,是一个完全没有思维的情况。明明能够很冷静的在战场上求生、杀人,可是绝对是一个没有思维的状态,一切都是本能,吃、睡、杀人和躲藏。根本不能被称为一个人。你能想象吗?”
水客途微笑的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
“大概……不能吧……”
“呵呵……你很诚实。的确,你不能。卡卡西不能,鼬也不能。你们都不能够理解一个在战场上被抛弃、被利用、被欺骗的孩子会是怎样的成长。没有人在乎、也不在乎任何人,没有人可以信任、也不被任何人信任……现在回忆一下,我能变成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是很不可思议啊……
所以,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我的生活并且使我发生了变化的沙夜,对于我,绝不仅仅是一个爱人可以概括的。
那时候我们都很弱小,很弱。我们搭档着在战场上求生,尽量得少受伤。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在那时候就学会了信任自己的队友。不是你们那种嘴里的、感性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理性的东西。我们会用自己的一处伤换取让对方少受两处伤,但是如果要用一处换一处,就不会去做。
现在想想,真是冷酷的信任。但是那才是我们能够活下来的秘诀。
我们那时候很受欺负,我和她都是。别人的冷眼我们不在乎,无危险的任务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