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是那种有人窥探钱财的感觉。
“我就是问问。”秦宛白见她小心翼翼地样子,张张嘴又给闭上。
“你可不能打这个钱的主意,咱们家现在就靠这一笔钱财来过日子了。”
苏筝可不敢把钱给这人,大手大脚的花钱方式她不敢苟同,这要是给了她,一家人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呢!
“我看也差不多了,先回去好了!”
两人下了山的时候,隐隐听到树丛里有什么动静,起初苏筝还以为是野物,放缓了脚步慢悠悠地凑了过去。
那种踩着树叶沙沙作响地动静没用了,苏筝支着耳朵仔细听了许久,确定没动静后,心里还有些疑惑。
调转身子要走时,那块大石头背后的山洞里响起了动静。
“田姐姐,快给弟弟我亲亲?”
有人在这后山偷情不说,还发出令人作呕地声音,苏筝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辨认出来,女人是村头的寡妇,丈夫好像死了好多年有个几岁的孩子,总被人说闲话说她不检点。
而此刻正卖力的男人则是孙二娘子的儿子孙晓。
曾经在路上拦着自己说了不少骚话的人,竟然在这里行着苟且之事。
“怎……”么了?秦宛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筝用手给捂上了嘴,还把她给拉到一旁躲起来。
“田姐姐,你刚才可有听到什么声音?”孙晓的身子抖了一下,伸着个脑袋往四周看了看。
眉头皱成一团中间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我说孙晓弟弟,你莫不是不行了?故意找借口呢?”田翠不乐意了,她就说孙晓不行,这才哪到哪就准备提裤子了。
声音嗲嗲透着一股媚意双手攀上孙晓的脖子,将人给拉了下来,笑盈盈道:“你想说这荒郊野岭还有人不成?以我看肯定是些阿猫阿狗野鸡野兔罢了。”
田翠这会浑身不得劲,扭着身子朝孙晓吐息一口,一手顺着孙晓的脖子往下滑。
孙晓哪里受得住这般勾引,当即顾不上有没有人,直接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又亲又搂又抱!
苏筝看得面红耳赤,最后扭头对上秦宛白面无表情的脸,心里的躁动一下就凉了半截。
苏筝不知道的是,秦宛白冷静的面孔下内心早已乱成一团,特别是与她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秦宛白的呼吸都乱了。
苏筝扭扭捏捏地不敢看秦宛白,同样也不敢看那两个偷情的人,就那么一直埋着头,当起了缩头乌龟,只是她泛红的耳尖,将她暴露的彻底。
秦宛白抿着嘴唇偷笑,这让她想起了那日夜里怂怂的某人。
“孙晓弟弟,你说我和筝娘谁带劲?”田翠闷哼一声,蹙了一眉很快又露出愉悦的表情,断断续续地说着,“我记得你……好像……喜欢她。”
苏筝这会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用宛白的话说这田寡妇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非要在他们那什么时提起自己的名字?
“田姐姐又拿我开涮了,我这不是最喜欢你么!”孙晓很是精明的避开了答案。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孙晓开始提裤子了,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里咱来了多少回了,什么时候碰见人了!你就别疑神疑鬼了。”田翠这时候也穿戴整齐拍了拍身上的灰,拎起准备好的篮子。
“这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么!”孙晓讪讪一笑,眼珠子转的贼快又打起了其它主意搓着手,“田姐姐在给我一些银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