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白强硬的拉住苏筝的手,特别特别认真的说道:“这不是轻浮,也不是什么白日宣淫,这是我对筝娘表达的喜欢,以前我总想着你我成亲是帮你脱离苦海,以后在嫁良人,可我现在觉得这良人我来当也不错。”
伸手帮忙将苏筝的碎发别在耳际处:“或许你觉得我的方式过于孟浪,我只想说这是我情不自禁地表达法,我想让你感受到这份喜欢。”
苏筝从她脸上看不出半分虚假,也终于放下心来。
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总对秦宛白以前说过的话放不下,而这句话就是刚刚秦宛白提到的:良人。
她害怕秦宛白娶她只是为了帮她,她还要狠心赖在秦宛白身边,担心秦宛白以后厌恶她。
如今说开了,她是真的高兴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同样也喜欢自己,她的心脏就一直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以……以后……不能当着别人面亲我。”苏筝埋着脑袋瓮声瓮气道。
整个人从脸红到脖子,秦宛白一眼就看出她是不好意思了。
用开玩笑的口吻故意逗她:“那我以后在无人的地方亲你。”
苏筝忙地抬首瞪着眼睛:“不可以!”
“这又是为何?难不成你是想与我……”
“不准说不准说。”苏筝的双手毫无章法地去堵秦宛白的嘴。
被封口的秦宛白只能一个劲的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既然这样,你在这儿也没什么事,不如就回去吧。”苏筝坐在椅子上挺直腰背,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我这不是在陪你么。”
“去去去!我才不要你陪!赶紧走……”苏筝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主要是秦宛白留在这儿太干扰她了,自己根本提不起心思。
“娘子这就是开始嫌弃我了,果然女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秦宛白可怜兮兮地说道,手上也没停,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空碗。
等到碗筷落入食盒中秦宛白还表演了一个抽噎声:“我看我还是走吧!”
苏筝从来没想过她的宛白姐姐竟然有这么多面孔,一直以为她寡言少语,现在看来是她瞎了眼。
“宛白姐姐,你是真打扰到我了。”苏筝十分严肃的盯着她控诉道。
秦宛白一噎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脸,又成了以往那个成熟稳重的大姐姐。
她深知苏筝喊她宛白姐姐这个称呼的意思,也就两种情况:一个是在诱哄她一个‘震慑’。
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诱哄,她要是在说一会,估计人就不好哄了。
收了碗筷灰溜溜地走了,打算午膳的时候在过来接苏筝。
看着秦宛白真走了后,苏筝肩颈垮掉松一口气了,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也不知道那些世家小姐怎么能端住的,累死个人。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心想这事还不如种菜来得惬意。
都怪秦宛白,说她写得字跟狗爬一样非要让她练字。她又没读过书,写不来字不是很正常么,明明就说了做不来这账房先生还让自己来。
来就来么,还让自己练字!现在想想秦宛白不会是忽悠她练字才给她一个账房先生的活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