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摆好!”晨曦初露,梨花苑不停传来呵斥声。
秦姝看着红肿的手,委屈的要命,“这些我都练习好多遍了,为什么还要学这些啊。”
早上睡得正香被司桓叫醒,又开始魔鬼训练,今天是实践课,最要命的一招一式练习,她明明是来谈恋爱的,才不想学这些!
况且这些东西很久之前已经折磨过她一次,现在她都那么厉害了还要练习,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啊!
昨天说完还好好的,现在又变成这样了。
男人心,海底针!
根本猜不透啊。
司桓看着秦姝的脸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委屈的,手里的木棍轻轻点地,“这是惩罚,惩罚你当初的枉言,惩罚你心里藏着事不和我说,这原因你满意吗?”
秦姝听得怪怪的,最近不应该看那本书。
司桓发现她可疑的表情,“你在想什么,脸都红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秦姝说完腿上挨了一棍子,
木棍轻点在皮肤之上,司桓的声音低沉,“要叫师父。”
叫叫叫!叫你个大头鬼。
秦姝快气死了。
她的反应太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司桓站到面前,慢条斯理道,“怎么不服气?”
秦姝没好气的说,“没有,服气的很,师父说什么都是对啊。”
“知道就好。”
在练习之前秦姝的灵脉就被司桓给封闭了,完全就是个普通人,司桓就好比军训教官。要求严格,不苟言笑,还要一个人已经毕业,很久不锻炼的社畜站五六个小时的军姿。简直要命好吗?
这是妥妥的报复!
司桓给秦姝纠正好拿剑的姿势,回到桌边坐下,神态怡然,
一个时辰过后,日光拨开云层,露出羞涩的红晕,倒霉的秦姝被直直照着,热倒是还好,就是很累,身体不自觉摇晃起来,余光找寻适合晕倒的地方,要摔下去不疼才行。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出司桓的眼睛,在秦姝准备实施小动作之前,手指弯起轻叩桌面,说道,“过来坐会儿吧。”
秦姝如释重负地跑过去,像个死狗一样趴在桌子上。
司桓摇摇头,放弃纠正她,盯着闭着眼睛休息的人片刻,想到什么温和气质收敛些许,缓缓说,“你和那个徐文嘉关系很好?”
听到徐文嘉,秦姝不可避免想到那天的拒绝,不知道他也没有意会到,还是根本不在乎这些呢,反正秦姝的第一反应是“腾”的一下坐直。
原本随意一问的司桓动作停滞,玻璃般的眼眸沉下,眼中厉色闪过,用探究的目光看向对面因为起来太猛撞上桌角龇牙咧嘴的人。
“疼疼疼!”,秦姝抱着膝盖,五官拧在一起,根本顾不上司桓生不生气,她的小拇指和膝盖好像碎成渣渣了,”
司桓抬手一挥将她的灵脉解开,身上痛楚消失的无影无踪,秦姝抱拳。
“多谢多谢,我差点疼死了。”秦姝道谢,对面没什么反应。,
“我和徐文嘉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他最开始看不我不顺眼来着,后来我们两人就成了朋友,就是时不时说两句话而已。”
“朋友关系。”司桓点点头,“我以前怎么记得你说过不需要朋友?那么多年我从未见过你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