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久久不能眠的陈靳实在忍不住过来想搞清楚这一切。
面对陈靳的询问,秦姝如实说道。“爹,宋县令病的很重,女儿必须要救他。
无法见死不救。”
陈靳在官场多年,捕捉到重点,“你什么时候会治病的?”
对于这个问题秦姝自然是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儿成天在外面,自然很容易结交一些朋友。前两年我无意救了一位流落到万东的大夫,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因为怕爹娘担心才一直没有告诉。”
“你啊,从小就独立。虽然时常念叨着要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该多好,可是爹还是很开心你能找到那么朋友,只是担心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
没想到这些都是爹多虑,我们家珊儿聪明伶俐,早就学到那么多东西。”
摇动的烛火中,陈靳说话时语气柔和,与在外面时完全不一样,看着秦姝的目光充满欣慰。
“爹,珊儿希望家里能越来越好。”
陈靳揶揄地说道,“看你和宋县令还有他身边那个护卫如此相熟,这不能出去的命令该要解开了吧。”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家里白茶被拱的意味,果然天下有宝贝女儿父亲都一样。
秦姝也不好说不是这个意思,只能尬笑两声。
“老实跟爹说,珊儿是不是喜欢那个侍卫?门第之类的并不重要,关键人品要好,对你一心一意。”
“爹,你怎么不说我心悦宋县令呢。”
陈靳叹了口气,“可不是我对宋县令有什么意见,他为人正直,爹十分欣赏,只是宋县令的身体实在不好,怕你遭人非议,到时候孤独一生啊。”
“放心,我是医术不会让他出事的。”
父女俩聊了一会儿,夜深见秦姝有些困意上来,陈靳就自动走了。
第二天,秦姝一大早就起来,换好衣服去药铺给宋怀抓药,去的是她经常去的一家。在附近口碑很好,能弄到不错的药材。
“掌柜的!”秦姝隔老远就开始喊,奇怪的是和以往不一样,那个矮小但热情的掌柜迟迟没有出来。
门倒是开着,里面却好似没有站人一样,秦姝走到门口步伐放慢,贴在门口里面不但空无一人,还时不时吹来阵阵寒风。
秦姝觉得不对,经验让她丢掉好奇心,转身往回跑,
“救命!救命!”
秦姝一边跑一边大喊,直到组航道一个熟悉的人,因为担心一直跟着他的瘦子,
“大哥!怎么了!谁找你麻烦我带兄弟去砍死他!”瘦子拿着一把镰刀就出来,街上的人全被秦姝的大吼大叫,还有那把巨大的镰刀吓走了。
秦姝第一次感觉救了他是好事,拉着瘦子到小巷子里,那把镰刀还是直直拿着呢,“你先把镰刀收起来,小心等下被抓走了。”
“遵命,老大!”
瘦子说完直直往回收,要不是秦姝躲得快,脑袋怕是要开花。没事他救了自己就忍着一次,秦姝在心里给自己催眠。
“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让你守在县令门口吗?”
“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瘦子环顾四周给秦姝递来一个东西,是一串红相思子,有就是红豆,在万东红豆是用来定情的。
每逢花灯节,年轻的少年少女就来到街上,赏灯猜谜的同时趁这个难得机会,给自己的心上人送上一串红豆手串,表明爱意,当做定亲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