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点儿声,别给老爷招麻烦。”孟代横了他一眼。
“你们都回房间收拾好东西,闹得这么凶,怕是城中要不太平了,那庾家父子还不得抓住这个机会,可劲儿的表现啊。”老爸吩咐到。
“万一,那个慎什么的,”陶水做了个刎颈的动作,“那咱还怕啥?”
“怕你异想天开呗,人家还有子嗣呢,扶助幼主登位,那权力不是更大。”孟代扬着拳头就想揍他。
“那倒也是啊,娘的,真想趁乱冲进去干一票。”陶水懊恼的击着拳头。
“放心,作为兄弟,我会给你立个衣冠冢的。”孟代真是损到家了,不过貌似也只有他的毒舌,才能堵着陶水的碎嘴子。
沈浪文进立马又补了两刀,“我会烧纸磕头的。(我可以多磕两个。)”
老爸正好喝了一口茶,呛了一下,“咳咳,你们几个小子别贫了,还不快去收拾。”
“老孟去收就行,我得守着老爷。”陶水一步没挪的说到。
“对,浪哥,你也守在这儿,我去收拾。”
文进说着,便打开了房门,门外面一个脑袋慌张的没来得及藏起来,被他一把给揪住了,跟在他身后的孟代,也冲了上去,捂着那人的嘴巴,合力拖了进来。
老爸吓了一跳,“他偷听了吗?是我疏忽了,这种房子并不隔音的。”
“是我等护卫不周,老爷,这家伙该怎么办?”孟代将那人押跪到老爸面前。
老爸打量了那人一眼,明明穿着很体面,可怎么瞧着,都像是借的别人的,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偷听了多久了?都听到什么了?”
陶水掏出把匕首在那人的脸上,脖子上比划了几下,“想见见血,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你会选哪里,要不我先划拉,你再告诉我猜得准不准?”
那人没二两肉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没了血色,咽了两口唾沫,在陶水真的在他脸上划了一刀时,“好汉饶命,我说我说。”
“痛快点儿,别逼爷动手。”
“是,是是,我,我是吉文昌的小儿子吉哲,我,我就是饿极了,才出来寻摸些东西的。”
“等会儿,吉文昌是谁啊?”除了守在门口的文进,屋里四个男人都看向了他,个个都顶着一个大问号。
“吉,吉大学士,吉文昌,就是我老爹,你们都没听说过吗?”吉哲的小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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