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高兴了,心情好了。武朝与琼华道:“走,带我回房,赶了几天的路,都快动弹不得了。”
这样的情况下,琼容还可劲地刺激他,真然是个坏人!
暗暗在心时骂了琼容一句,面对琼华这样的乖徒弟,武朝还是满脸笑容的,“华儿长大了,什么都能帮着你阿娘打理了。”
琼华一顿,回头道:“武伯伯,我们家也没什么好打理的,这都是小娘子的。”
他们还没走远,刘元在后面听个正着,实在没能忍住地笑出声来,本来还挺高兴的武朝乍然被琼华那么一堵,哪里还会觉得琼华乖,妥妥跟琼容一个模样的,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刘元在后面笑得都快岔气了,好在武朝已经走了,刘元也放开的笑,不过,刘元哪怕一开始没什么感觉,瞧着琼容的举动,刘元也觉得琼容对她变强也太尽心了些,琼容,图什么?
这世上除了父母双亲,绝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像琼容这样的人,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不过,琼容再多的打算,眼下得利的人也是刘元,至于将来琼容会要刘元怎么还,刘元想了想她特意提起她只是琼容的弟子,而非墨家弟子,这一点透露出的意味,就已经非比寻常了。
也罢,将来要做的事哪一件都不容易,琼容想要通过她得到什么,必然也是她认为她可以帮到她的,既然如此,且看琼容如何,将来这一份恩情,她再还了就是!
刘元想得开,再不纠结于此事,她这笑得太过,肚子都痛了,这一双腿都要不是她的了!
想着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起,琼华突然又折了回来,刘元立刻警惕,“怎么了?”
一看刘元这副模样,琼华连连摆手道:“小娘子,没什么事。就是阿娘想起来你今日跑得太多,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所以让我给你拿药酒来擦擦,还说得全身都擦,否则明日小娘子怕是起不了身!”
哎呦,别管琼容算计的刘元将来什么,刘元这会儿都要感激琼容的体贴,与琼华道:“那真是太好了,一会儿回去,你帮我谢谢先生。”
说着瘸着要往自己的屋里去,琼华一看直接将刘元抱了起来,刘元……
刘元羞耻地叫琼容抱了回去,全身涂上了药酒,别说,这药酒是真不错,刘元第二天醒来那腿是一点都不酸,身板也不痛,昨天的不适一点都没有了!
哎呦,这本事好啊,是不是也该学学呢?
没等刘元细想,外头传来了敲门声,琼华在外头喊道:“小娘子,快出来,要不然一会儿该晚了,武伯伯最不喜欢不守时的人。”
“好!”刘元三两下的将衣裳都穿好,果断地漱口洗脸出门,外面不仅是琼华在,就是阿花也在,琼华不由分说又一个抱起刘元,撒腿就跑,刘元……
能不能不要再拿我当孩子看,她不是真小孩,不是真小孩!而且,她已经八岁了,八岁了啊,再这么拿她当小孩下云,像样吗?
琼华不知刘元满肚子的腹诽,她们三人赶到的时候,额,武朝已经在那儿等着,瞧着刘元被琼华抱在怀里,不善地问道:“你是腿断了不能走?”
“不是,武伯伯,是我……”琼华第一反应是将刘元放下,赶紧要与武朝解释解释。
刘元让她先不说话,而与武朝作一揖,“第一次来上课,不知先生有何不喜,所喜为何,故犯先生不喜,元与先生赔罪,日后力保不会再犯!”
武朝本来还以为刘元会将过错推到琼华那里,琼华未尽之言也是有那帮着刘元说话的意思,没想到刘元直接不解释,果断地将错都认下了。
很好!武朝是越发满意了,无论琼华抱着刘元来是琼华的意思,或还是刘元自己的意思,刘元要是第一天就为这事的小事与武朝争执起来,武朝都得再估量刘元一回。
果断认错,这第一天的,就像她说的那样,不知武朝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犯了禁忌,武朝要罚她,她只管受着,武朝能罚?
武朝压根没想罚好吧,挥挥手道:“那便记住,往后不可再犯。”
刘元作一揖再次应是,武朝也就言归正传,“让我看看你的基础功练得怎么样?”
这冲着的人自刘元,琼华那是他教过的人,基础都是他给打下的,不用看也知道练得极好,倒是刘元,说是跟人学过,若不是那专业的人,练得不成样,武朝得纠正过来。
“怎么看?”刘元对武功是一窍不通,缠着樊哙练,樊哙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哪里是真懂的,刘元也是打着聊胜于无的主意,就那么学着。
看起来武朝是个行家,既然是行家,刘元自是打定主意要好好地练,一定练成一身好武艺。
“来,出拳打我。”武朝站在刘元的面前,意示刘元打他,刘元秒懂,以拳而出,行家一定能看出刘元究竟是学好还是没学好!
刘元站好了姿式,毫不犹豫地一拳打向武朝,武朝一手挡住,笑了笑道:“再来!”
必须是配合的,刘元再一次出拳,她那小拳手自是为难不了武朝的,武朝也是笑着意示刘元再接再厉,直到刘元打得满头都是汗了,武朝才道:“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