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庆典散后,那些出得宫门的大人们,各个嘴中都在惊叹,虽说的悄声、隐晦,可是奴才还是听明白了,主子,那个丑丫头真得如大人们嘴中所说,貌如九天仙女下得凡尘吗!”刘谦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那般丑的一个人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怎么可能貌若天仙,这前后难道不是一个人不成?
刘谦的话,引得南宫清远阴冷的大笑,待笑声未停,一块上好的砚台被其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四分五裂,还嫌不够,双臂左右一挥,满桌子笔墨、纸张、书籍被无情的扫落一地,随后是近似吼声一般的答复。
“没错,你听得一点儿都没错,雪儿,今非昔比,好似破茧重生,而是天人下界,美,绝色仙颜!”
“比王爷的妃妾们还要美?”刘谦未见过雪儿真颜,自然无法想象那种极至的美,只能两者相比。
南宫清远不屑的哼道,“后院的那些女人算什么东西,比?她们上哪儿去比,就算把她们绑在一起也不及雪儿分毫,可恶,该死的南宫俊逸,为什么最好的总是他的,为什么!”
疯吼过后,南宫清远稍稍平复,声音低沉的问道,“派去的人可到了潼云关?”
“两日后必到金陵,不出三日必到潼云关!主子,您真要如此做?万一龙悦烈炎势不可挡,主子要如何扭转乾坤,这也是给自己引来大祸害。”
“哼,眼下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俊逸舒舒服服的占着属于我的一切。叫玉娇来,今晚本王还要她侍寝!”
刘谦不在多言,恭身退下,往后院而去。
凌乱的书房,那空当当的书桌上,南宫清远手支着头,闭着双眼,终于静了下来。
而得到消息的张玉娇,欣喜得意,急急的赶来,迎接她的无非往日的那种疯狂粗暴的发泄。用尽手段得到专宠,即便知道那高高在上的王,无心无情,她也愿意深陷下去。弄不清是真心爱他,还是为那份人上人的尊荣。
同样的夜,同样的明月高悬俯看着人世间。
被重新布置一新的养心殿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孤寂与清冷,此时正温暖一片,更时有娇莺般动听的笑声隐隐传出。
“还敢给我使坏,看我怎么治你!”南宫俊逸发狠的说道,却引来佳人越发清脆的笑声。
“不敢,不敢了,好痒啊!”
“哼,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也学着点火,竟敢戏弄朕!”南宫俊逸故做威严,可是那黑亮的双眸中,哪有半分厉色,有的只是浓情蜜意。
“民女不敢,请陛下息怒,饶了民女吧!呵呵,是这个么说的吧!”雪儿拿腔使调,有模有样的学道。
“嗯,朕宽厚仁慈,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过,朕还要看看你今晚表现如何,不得君心的话,哼哼!”
“呵呵呵,板着的脸,难看死了!”雪儿取笑道。
取笑君颜的后果,便是,被那强壮霸道的君压制于身下,即便是乖乖的求饶也已来不及。
“等下,逸,我,有话,说,嗯,逸!”
“何事,如若不重要,看我如何罚你!”饥饿的人被突然打断了食欲,心情自然不畅的很。
一双小手推了推身上那伟岸的身躯,那人倒也明理,翻过身子躺回原处,却将佳人抱起,又紧紧贴附却彻底来了个大翻转。
“逸,我有两件事,不对,应该是三件事要说才是。”雪儿神情娇俏的说道。
“三件,这么多?那好,快说,我也快听!”
不满的瞪了此时急于想入非非的一国之君,雪儿声音轻柔的说道,“第一,你占了你父皇的住处,那他以后要住哪儿呢?其二,就是我的住处,我应该住哪儿?还像在王府那边跟你住一起吗?可是,着这好像不合规矩的,我听说,历代的皇帝都是自己一个人住于养心殿中的,其三,我今天跟南宫清远说话了。。。。。。”
雪儿痛痛快快的说完,静待佳音,至于最后一件有关南宫清远的事,雪儿本就不会隐瞒分毫,信任,毫无秘密的信任,这便是雪儿所想。
大手把身上的佳人往上又提了提,在那娇艳的红唇上,深深吻过,才幽幽回道,“我母妃的院子,已经修缮妥当,眼下,父皇会先住在那儿,等将来,他认为我真正可以独掌一切时,父皇说,他会搬去别院去,那里是他这辈子最开心最幸福的地方。至于我的宝贝吗,我的话便是一言九鼎,过往国君我不管,甚至是未来国君又如何,我南宫俊逸却要和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的皇后,一起住在这养心殿中。至于南宫清远吗,雪儿又是如何跟他说的?”
“没说什么,就问他,会生一个路人的气吗?他是他,我是我,形同陌路,再也没什么瓜葛了?”雪儿坦荡真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