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不明真意,以为那只鸭子险些自己烧死了自己,可是在神算子想来,那分明就是凤神欲现真身。
何人急,能急过南宫俊逸,当即命令冷杰与冷夜着手准备,午时启程,周猛率大军留守于凤栖皇城效外,等候圣驾回归;五千金甲随行二千,其余三千暂且留于皇家迎宾馆,同样等候圣驾回归;冷杰与冷夜率部分暗部随行,剩余人随时禀报凤栖皇城一切动向,至于这最后一条命令,自然是南宫俊逸暗自下给冷杰与冷夜的。
事关雪儿生死的大事,皇甫傲峰也没了心思处理朝事,要随着南宫俊逸的大队人马同往,朝政又落回到了清闲好久的凤栖老皇帝身上。
辅政王府内,皇甫傲峰的突然远行让其两位侧妃忙碌了起来,皇甫傲峰则在最后的几个时辰内,与儿子亲腻着。
“琦儿要乖,不可以动不动就哭,哭坏了,父王会心疼的!”皇甫傲峰宠溺的说着,不管怀中未过两岁的小儿是否能听得懂。
“本王不在府的时日里,就不要让琦儿进宫了,父皇要处理朝事,母妃又得照顾父皇,别让琦儿进宫添乱了。你们在府上照顾好孩子,不可有任何闪失!”皇甫傲峰收起那份温柔与宠溺,很是郑重的叮嘱着,那收拾衣服的两位侧妃赶紧停下手,恭敬的应了下来。
若大的辅政王府,真正能留住王爷心的,不是她们两个侧妃,更不是那三个姿色各一的侍妾,而是只有一岁多些的皇甫琦,每每跟皇甫琦在一起时,她们才能见到王爷的笑,开心的笑,真正的笑。王爷最宝贝这个孩子,如果真有个何种闪失,不论是孩子的亲娘还是另一位侧妃姨娘,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这一点,她们清楚,全府上上下下无人不清楚明白。
“行了,就带那些吧,时辰不早了,不能让南宫俊逸等!来,琦儿再亲亲父王!”
将宝贝儿子交于他亲娘怀中,喊来门外恭候的侍卫,一切妥当,皇甫傲峰转身便走。
“王爷!”茂叶佩瑶赶紧叫道,皇甫傲峰停下了步子,转回身,眼有疑问的看来。
“妾身,妾身想问,王爷几时能够回府?”怯怯的问道,付鸣婉也满是渴望的看了过来。
女人温柔痴情的眼神,使得皇甫傲峰摆正了身子,语气也放轻变柔,“在家照顾好你们自己,有什么事,互相商量着,若有大事,就进宫找母妃做主。事情办妥,我便会赶回来。”
“嗯,我们等王爷!”高贵端庄的付鸣婉,清丽脱俗的茂叶佩瑶,同声同语,那温柔的声音中饱含太多太浓的深情。
望着那高大的身影越行越远,站于门外的两个女人相视,却苦苦的浅笑,从被八人大轿抬进王爷之日,直到今天,她们从未在那个伟大的男人眼中,看到任何爱意。这样的皇族婚姻,她们未敢奢求什么,今生能嫁给王爷已是她们前世修来的大福,他此时不爱她们,可是,她们不会放弃,那就让她们主动去爱,去用自己的情,自己的心,让王爷的眼中有她们、心中有她们。
待皇甫傲峰率亲卫到达迎宾馆时,南宫俊逸刚好将雪儿抱上御驾,一切妥当,时间刚刚好。
如此声势浩大的队伍走在大街上,引来百姓的避退,更惹来莫大的好奇之心,这天翔的御驾才进城皇城几天啊,这怎么就走了呢,而且还有辅政王的御用马车也在其队形当中。
此行从阵势上一眼就能分出,前面身着暗黄军衣的那是皇城的禁军,其护卫的自然是辅政王的坐驾。其后,一队金甲精骑护卫着南宫俊逸的御驾与神算子的马车。
而在百里外的陶县,一个叫小瓦寨的地方,驻进了百来号的禁军,及一些身着黑衣表情清冷的神秘人。
“结果如何?”
“没有,禁军那边也是毫无结果!”
“不惜一切代价,务必找到。统领来消息了,不出三天,主子必到!”
“该死的鸭子,它能躲到哪儿去,整片山林险些被我们翻平!会不会被野兽吃了!”
“真若那样,我们这些人就以死谢罪,连只鸭子都看不住,主子的身边,不留没用的人!”
……
“将军,这可如何是好,王爷用不上三天,就会到了,眼下真是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
“黑人衣那边有何动静?”
“他们快把整片林子铲平了!”
“派人跟黑衣人联系,我们联合起来,再次搜山,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该死的鸭子找出来,就算是根鸭毛,也决不能漏掉!”
……
暖风轻抚,彩蝶飞舞;绿红相映,千里莺啼。好个南国之乡,好个世外桃园。
车队所经之处,步步有景,处处美不胜收,奈何人心焦急,无心赏景,始终马不停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