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把手抵在他身上,和他拉开距离,不满的说:“我妈的事情你知道,让医院关照她,那家瑞的事情呢,你明明知道,和家瑞在一起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他三十五岁了,家瑞才二十多岁,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不想插手我家人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声。”
她并不是在发脾气,只是觉得很无力,他和她的家人始终有隔阂,就连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能视而不见。今天,如果不是她自己发现,家瑞陷得不深,也能及时醒悟,她无法想像更长远的后果,而他的态度,让她无法接受。
谨言觉得不能再和他这样下去,一家人不是像他这样,事不关已的态度。
顾又廷并不在意,而是说:“我是知道这件事情,对方是她的客户,俩人私下来往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这件事情我也是听人说才知道,我没有告诉你,是考虑到你就快生了只会担心则乱,而且她经常和人打交道,这些利害关系她肯定自己会考虑到,你不用担心。”
谨言听了,脸上的神情没有半分减缓,摇头否决他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之所以一脸不在乎,只是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瞧起我的家人过,如果以后你女儿长大遇到了那种男人,你也会眼看着她沉沦,然后这样跟我说,让我别担心吗?”
他微微顿了下,谨言说完立刻起身,转头就要走,他伸手抓住她。
谨言使劲摔开了他的手。
。。。。。。。。。。。。。。。。。。。。。。。。。。。。。。。。。。。。。。。。。。。。。。。。。。
回去的车上,俩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僵持,连带着司机大气也不敢喘。
谨言到了家里,直接去看小熊和小胖子,俩人无忧无虑地睡着,她分别给了俩人一个晚安吻,然后轻轻退出了房间,接下来吃宵夜然后洗完澡的时间里,俩人都没有说话,等到上。床的时候,顾又廷终于问她:“上次你说一起出去玩,想去哪?”
谨言咬咬牙翻身背对着他,顾又廷等了半天,却没听见动静。
一整夜,俩人背靠着靠,一夜无眠,一夜无话。
。。。。。。。。。。。。。。。。。。。。。。。。。。。。。
第二天,清晨五点半,谨言就已经从床上起来,喂过小胖子,六点半出了门。
到公寓里去找家瑞,俩人坐车一起去医院拿号等检查。
只坐了一会,结果就出来了。
谨言有些懵,难过地看着单上那刺眼鲜明的加号,反而家瑞早有预料,还反过来对她笑一笑。
其实她一直很害怕,从一个多星期前,发现月经已经有一阵子没来了,然后又想到那些不对劲的反应。
从网上查完看到那些几乎验证了想法的可怕结果,她不是不害怕忐忑。
家瑞握着谨言的手:“姐,你别担心,手术是无痛的,我听说是没有感觉的。”
这番话不止是在安慰谨言,同时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别怕,不要让姐姐担心她。
刚走了几步,她们迎面碰上了陪江薏来检查的林时启。
家瑞目光和林时启碰上的时候,她怔了怔,有些愣住了。
林时启看到她,脸色有些不自然,又移开,看向谨言,“您怎么在这?”
她知道他来干什么,他和江薏同居了很久,俩人过来检查无可厚非,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要在这个处境看到他,那会让她觉得更加无地自容,这时,谨言握了握紧她的手,和林时启打招呼,“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过来医院检查一下。”
林时启了然,一旁的江薏却有些不相信,目光怀疑地打量着脸色难看的家瑞。
不过寒暄俩句,谨言就带着家瑞离开。
到了诊室里,医生看了眼检查,并没有立刻帮忙安排手术,“现在还不能够做,起码得等过几天,”家瑞有些慌,医生扫了她一眼,“这事不能急,我看你才二十几岁,以后肯定还得再要小孩吧?回去吧,等几天再过来。”
。。。。。。。。。。。。。。。。。。。。。。。。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谨言家里公寓医院几边跑,大多时间陪着家瑞。
白母那边,情况愈加的好,令人松口气,但想到家瑞总是不免担忧。
几边都有事情压着,她几乎无瑕顾及家里两只小的,有时候保姆带过来匆匆喂完奶,又让抱回去。
更多时候陪着家瑞在家说话谈心,又是劝着她出门散步。
谨言不知道家瑞还有没有和那人在联系,她很少提起,心里却留了个心眼,有时候见家瑞聊天,她不会像以往般走开,想要听听在说些什么,听到工作上的事宜后确定是同事才放下一颗心,家瑞请了一星期假,公司难免会有事情。
家瑞的状态比她想像中要好许多,每天三餐都按常吃,没有抵触情绪,出门时遇到喜欢的衣服仍会兴致勃勃地去试一试,逛超市会买很多喜欢的零食和水果,除了每晚洗澡时在浴室呆的时间久了一些,
这样的家瑞让谨言不再过分担心,所以晚上家瑞说有同事约她出门,她也不过分地提防着,便应允了。
那边小胖子和小熊也有几日没和她在一起,她也想他们了。
佣人说小熊正和小胖子在里卧,谨言进到屋内,一片安静,小熊正双肘撑在婴儿床上,低头静静地看看熟睡如小猪的弟弟,听到声响,转过脸看到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