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缘分呢。
罗嘉鸣是这么想的。
谢蓟生看着洋洋得意的人,没再说话。
吃点亏也不错,省得往后这么眼睛长在头顶上。
……
阮文倒车回了省城,五点半到了研究所那边。
乔亚洲瞧到她回来,松了口气,“总算能有个拿主意的人了。”
虽说阮文比他年轻了一轮都不止,但是人家有魄力有见识,找她拿主意没什么好丢人的。
“小陶带着人去吃饭逛着玩去了。”
阮文知道陶永安那嘴皮子,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他又会外语,回头拿出那几门不算太熟练的法语西班牙语一吓唬人,肯定能拖延时间。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仔细说说。”
乔亚洲其实也没太想明白,“就今天一大早,就有几个人在研究所外面等着,说是见到了咱们产的卫生巾,然后就想要进一些。”
“在哪里见到的,问他们了吗?”
“说是首都。”
首都的话,倒也说得过去,“你继续说。”
“他们说很少见到这个,想要买回去一些用,但是又担心咱们生产线不干净,非要参观。”
这是铁定不行的。
研究所这边有严格的规定,这些外来人哪能说参观就参观?
就连卫生巾生产线上的工人,都是从研究所车间精心挑选过去的,没敢在外面招工。
怕的就是被人手脚不干净,转手把研究所给卖了。
可那人又说要合作,乔亚洲不敢拿主意,毕竟研究所缺钱,所长他们就出门去找客户了。
他不敢拒绝。
好在阮文回来的快。
阮文又细细问了几句,“那外国人,什么样?”
“瞧着倒像是日本人,他说了句话我没听太懂,叽里咕噜的。”
英语他是能听得懂的。
再加上那人除了个子矮点,跟他们倒是长得差不多。
所以乔亚洲觉得像日本人。
“是吗?”阮文今天上午还上了爱国主义小课堂,这就来日本人要谈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