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长老见昊然长老五十步笑百步,讽刺道:“我还以为你能忍,没有想到,你和我一样,也不过于此!”
林佩茹在一旁看着两人苍白的脸,十分担心的道:“你们俩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笑。”
昊然长老笑道:“你看我们俩都这样了,你还不赶紧把我们送回府上去,是不是想要我们暴尸街市啊?”
佩茹闻言,急忙去找来一辆马车,将他们扶上马车,马蹄声在这空荡荡的街上,滴滴答答的踏出急促的声响,朝着昊然府疾驰而去。
到昊然府门前,佩茹叫来蚩离,两人合理将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扶进昊然府,把他们妥善安顿在府中。
躺在床上,头晕目眩的古河长老对昊然长老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是凶多吉少。”
昊然长老淡然的道:“怎么!你怕了?”
古河长老冷冷笑道:“我都这把年纪了,说难听一点,已经是泥土盖到脖子的人了,什么风雨没有经受过,我有什么害怕的?纵然是死,我也知足了,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啊!是我连累了你,你如此年轻,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变得如此狼狈,陪我丢了性命。”
昊然长老安慰古河长老道:“长老不必介怀,我们都是为了九黎,这是我作为九黎长老活着的使命,纵使粉身碎骨,我也无怨无悔。”
一旁的林佩茹听到两人的对话,感觉就像是生离死别,互留遗言似的,她的眼泪不知不觉的夺眶而出,啜泣道:“公子,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想办法给你找最好的郎中,一定要把你的伤治好。”
虽然毒入经脉,令昊然疼痛难受,但是,昊然长老还是强忍痛苦,嬉笑着对佩茹道:“你真的不想让我死吗?你真的要为我寻来最好的大夫?”
佩茹流着眼泪,连连点头,不断应道:“嗯。”
“我想现在在整个这九黎城中,能救我和古河长老的恐怕唯有庹神医了……”
还没有等昊然长老说完,林佩茹就迫不及待的往外走,恨不得马上就把昊然长老口中的庹神医请来昊然长老的面前,为他解除病痛。
蚩离急忙拦住外走的林佩茹,道:“你还是在这里照顾两位长老,就让我去请庹神医,你也不知道庹神医的居所,正好我知道庹神医的住处。”
正好林佩茹不愿意在昊然长老如此危急的情况下离开他,她很害怕“这一转身,便是一生。”永远的失去昊然长老,此时蚩离将军如此说来,正合林佩茹心中之意,佩茹顺水推舟,随了蚩离的建议——她留下来照顾两位长老,蚩离前去拜请庹神医。
蚩离匆匆出门,驾上一辆马车,在空旷的大街上疾驰穿行,没用多长的时间,蚩离就来到了庹神医的医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庹神医被蚩离邀请上了车。
蚩离救人心切,他驾驶着的马车带着庹神医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中闪现而过,车轮声“咕噜”…“咕噜”。。。的发出飞驰的声音打破了这黑夜中的宁静。
自蚩离走后,两位长老再也坚持不住,难以保持他那们清醒的头脑不被黑暗笼罩,失去光明的意识,他们先后陷入了昏迷。
林佩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复杂,紧急而性命攸关的情况,此时的他,面对这种情况,显得手足无措,她只能给他们端来凉水,用毛巾为他们擦拭额头,为他们降温,因为进入昏迷状态的两位长老,此时正发着高烧。
林佩茹焦急的等待着蚩离,希望他赶紧将庹神医请来府上,解决她此时遇到的无法解决的窘境,但是,此时的时间好像被定格住了一般,过得十分的缓慢,在佩茹的心中,似乎已经过了几个世纪。而,蚩离将军依然迟迟未归。
终于,蚩离将军将庹神医带领到了两位长老的房间,佩茹一见到庹神医就像见到了救世主一样,她高兴的迅速迎了上前去,一边将庹神医往昊然长老的床前领,一边苦苦的哀求庹神医一定要救活昊然长老。
庹神医看着林佩茹那一张焦急惶恐的面容,安慰道:“姑娘,放心吧,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给两位长老医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