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亲戚作妖与我无关
&esp;&esp;“夏侯大人说话算数?”三王爷当即就问。
&esp;&esp;夏侯敬笑而不语,意思在明显不过,他就是说着玩玩。
&esp;&esp;他们吵得厉害,神宗还是不表态,定北侯和穆祯同样不说话,即便关乎自身,也权当看戏。
&esp;&esp;“皇上。”又有人站了出来:“这是定北侯府连襟,淮南郡公府夫人盛齐氏为其孙儿盛甫买官的文书及账目,盛甫任职之后,以权压人,在任地胡作非为,曾收受在民宅纵火之人贿银一千两,免其罪名。”
&esp;&esp;东西再度被送到神宗面前,这次三王爷他们全都无动于衷。
&esp;&esp;定北侯府的连襟就算是把天捅了,和定北侯府也没关系,他们懒得浪费口舌。
&esp;&esp;“皇上。”还是趁机向夏侯家示好的人:“定北侯府连襟白家,将女儿卖于屠夫,后女儿新婚之日自杀,屠夫收回钱财,白家咽不下去,买凶杀人。”
&esp;&esp;为了示好,他们什么胡编乱造的理由都能丢出来。
&esp;&esp;还是没人应声。
&esp;&esp;但凡老太君拎不清些维护娘家人,定北侯和穆祯也会站出来说几句的。
&esp;&esp;可偏偏老太君拎得清,你好大家好,你自己作死她就完全不管了。
&esp;&esp;娘家又怎样,她都出嫁几十年了,管不着。
&esp;&esp;神宗还是冷漠,就跟脸上被人贴了一张皮似得,从头到尾冷冰冰的看谁都不爽,对这些证据,更是看一眼都觉得烦。
&esp;&esp;“咳”明仪轻轻咳了一声,只有神宗能听见她的声音:“发火,问罪。”
&esp;&esp;神宗不语,静默了片刻才出声:“穆寿襄,解释一下吧。”
&esp;&esp;他没有气急败坏,这有点出乎明仪的预料。
&esp;&esp;这种时候,越是气急败坏,越显得事情好解决,他这样平常语气问出来,反倒让人晓得他在憋着火气。
&esp;&esp;果然,定北侯抱拳:“臣,无话可说。”
&esp;&esp;还是认罪,还是不辩驳。
&esp;&esp;“皇上。”那些耐心不够的人急不可耐的站出来:“淮南郡公夫人及盛甫,数月前曾去过定北侯府,白家的女儿白娴更是自小常住定北侯府,公主择选侯府二公子为驸马之后,到定北侯府来往的人就越发多了,这些人仗着自己沾了点皇亲国戚的身份,十分嚣张,张嘴就是有公主撑腰,还望皇上彻查。”
&esp;&esp;隔断后面,明仪诧异了一下,又觉得好笑。
&esp;&esp;她真是什么都不做都能背锅啊。
&esp;&esp;“本王不才,有先帝撑腰。”一位老王爷笑出来:“本王是不是很嚣张?”
&esp;&esp;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牵强甩锅,实在无法入眼。
&esp;&esp;说话的那人面红耳赤,龟缩了回去,低着头不再发言。
&esp;&esp;“皇上。”依旧有人不死心:“皇上为明仪长公主择选驸马时,所有备选之人的画像,都是由臣等悉心挑选,但最后公主却拿到了侯府二公子的画像,听闻画像是侯府少夫人陆氏私自送入的,臣有疑,定北侯府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把画像送入的,为何六驸马在接旨时又百般不愿,是误会,还是故意做戏?”
&esp;&esp;总算有人给出了一个拿出手的攻击了。
&esp;&esp;明仪也认真的竖起耳朵。
&esp;&esp;陆老头儿今天火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