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找到嬷嬷了,把玉棠交过去:“你大可清清白白的去做人家的正妻,而不是在我跟前委曲求全,更不是让公主不舒坦。”
&esp;&esp;“周大哥。”玉棠泪盈盈:“我不求名分的。”
&esp;&esp;三驸马稍稍退了两步:“我是驸马,自接旨尚公主那日起,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交付给一个女人,回屋歇着吧。”
&esp;&esp;拗不过的强壮汉子
&esp;&esp;他转身回屋,也不管玉棠在身后委屈的大哭。
&esp;&esp;锁住的屋门对他造不成任何阻拦,用力一抬,屋门就卸下来了,他进去,有东西砸过来,当一下砸中他身上的盔甲,掉在地上碎了,是只花瓶。
&esp;&esp;“大魏不是不许和离,你父母若是觉得我耽误你了,你又想尽孝,你直说啊,我虽不是文学大豪,最起码一封和离书也是会写的,反正那么多年了,有名无实的日子你也过够了吧。
&esp;&esp;一纸婚约断了你的仕途,你狠毒了我,如今还顾忌什么呢?现在,你又成将军了,意气风发,做了你一直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正合你意,你爹娘想的不错,如今的你,悄悄在外面纳妾生子,反正我又不知道。
&esp;&esp;他们一直想要给周家留个后啊,你听话就是了,也省的做戏,说什么小产之类的谎言去骗别人,这不好吗?那个玉棠被我伤着你,你若不嫌弃就继续纳了,你若嫌弃我给你另找啊。”
&esp;&esp;灵善在屋里发火,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大通,三驸马一言不发的把门装好,转过来看着她。
&esp;&esp;昏黄的烛光下,她脚下全部都是砸碎的瓶瓶罐罐。
&esp;&esp;生气就砸东西,这几乎是他们兄妹发火时都会做的事。
&esp;&esp;一如弘治帝当年,连玉玺都能狠狠摔在地上,怒斥干政的夏侯家一般。
&esp;&esp;“你这么想和离啊?”三驸马抬手,抠起盔甲上的口子,一个一个慢慢扣起来:“就非得生气了就恶语相向,不是动口就是动手吗?”
&esp;&esp;灵善气笑了:“是,没办法,你眼里的无理取闹和粗俗,我改不了,也不想改,你喜欢的温柔贤惠,本宫学不会,也不想学。”
&esp;&esp;三驸马把皮甲放在桌上,然后沉重的盔甲脱了下来,粗麻底衬一丝不苟的穿在他身上,他走过来。
&esp;&esp;“你干嘛?”灵善下意识的往后退:“怎么?伤了那位玉棠姑娘,让你心疼了,想对我动手了?”
&esp;&esp;她本能的找东西自保,却被三驸马一把拖过来。
&esp;&esp;他也气着了,气得咬牙切齿:“我再重复一遍,我对她没意思,我们也清清白白。”
&esp;&esp;“管我什么事?”灵善继续抬杠。
&esp;&esp;三驸马越发火大,把她推倒在床榻上,扑上去压住她的手脚。
&esp;&esp;“因为这夫妻做的有名无实,所以与你无关是不是?那现在呢?”
&esp;&esp;他撕了灵善的衣裳,灵善惊恐的大叫,哭喊挣扎,却于事无补。
&esp;&esp;习武之人的健壮,她拗不过,往日能占到便宜,也不过是三驸马让着罢了。
&esp;&esp;真的动了手,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esp;&esp;她在哭喊,周围的大丫鬟和嬷嬷都听见了,可是大半夜,谁也不敢去敲门,只能装聋作哑的听着。
&esp;&esp;。
&esp;&esp;拂晓,熹微的晨光从窗格里透进来,满地的碎片和撕裂的衣裳,让屋子看着无比狼藉,床帐乱糟糟的垂着,还被扯掉了一边。
&esp;&esp;三驸马睡得很熟,袒露的上身健壮有力,睡熟中,他也不忘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灵善,灵善头发凌乱,几缕发丝贴在脸上,目光呆滞的盯着墙,脸上都是干了的泪痕。
&esp;&esp;一个差点被饿死的公主
&esp;&esp;她睡不着,疯狂的折腾,让她疲倦无比,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esp;&esp;平稳有力的呼吸就在她头顶,她听了好久了,光滑的脊背紧贴着三驸马强壮的胸膛,几乎能够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esp;&esp;有人起身了,屋外轻微的开门声和交谈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