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我让人备水,你再躺会儿。”他并没有手欠的来拉被子,还贴心的盖了个严严实实:“我现在去接爹娘,等下一同吃饭,如何?”
&esp;&esp;和静点点头,他这才出去。
&esp;&esp;“呼”和静松了口气,瞧瞧自己的身子,羞得脸红,等方嬷嬷来说把水备好了,她立刻裹着被子跑进浴房。
&esp;&esp;家里人也陆陆续续的起来了,和静沐浴出来,正对着铜镜梳妆,院子里就闹了一阵,有人来说厨房着火了,方嬷嬷赶紧去看,和静也立马过去,的确瞧见院子里浓烟滚滚,隐约还有火苗。
&esp;&esp;灰头土脸的小厮跑来:“夫人,是有人纵火。”
&esp;&esp;一身肥膘也有了用武之地
&esp;&esp;“纵火?”和静忙过去瞧:“可扑灭了?”
&esp;&esp;方嬷嬷忙拉着她:“着火危险,夫人别去,还在在这里等消息的好。”
&esp;&esp;小厮拉着袖子将脸上的黑灰抹了才道:“已经扑灭了,好在隔壁军中的人发现了那人,已经去追了,那人身手了得,伤了好几个人呢。”
&esp;&esp;方嬷嬷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的抓紧和静,和静与她一样,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esp;&esp;众人站在院子里瞧着,直到浓烟没了踪迹心里才松了口气。
&esp;&esp;孙玄策也把大驸马和崇恩接过来了,打外面进来就看见一顿乱七八糟,他问清楚缘由没有吭声,而是十分关心和静有没有吓到,让人速速收拾,又安慰了崇恩与大驸马几声,与他们说了会儿话,到了饭点吃过,便寻了个由头出门。
&esp;&esp;夜里,大驸马与崇恩回到自家,还在堂中坐着商量何时回盛京一趟,走到门口的嬷嬷就吓得大声尖叫,然后立刻跑进来重重把门关上,还没把门插上,木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esp;&esp;大驸马急忙扶着桌子站起来,拉了崇恩往后退,把她护在身后,屋里的其他人也吓着了,外面更是各种尖叫。
&esp;&esp;四五个男人持剑站在门口,冲着大驸马与崇恩抱拳:“大齐皇帝,有请嘉庆伯夫妇到齐国做客,以慰皇后娘娘思亲之情。”
&esp;&esp;说完,他们便伸手来抓,大驸马急忙护着崇恩喊道:“和静早已”
&esp;&esp;“和静前几日才来说信说一切都好,何时有思亲之情?”崇恩立刻截住他的话头,他们不能主动说和静已经离开齐国的事,谁能保证这些人真的就是齐昭的人?
&esp;&esp;万一是其他探听到些许消息,要来打听虚实的人呢?
&esp;&esp;大驸马不说话了,只护着崇恩,那些人才不管,直接来抓,大驸马体胖,一个人还拉不动他,只能又来了一个,带着大驸马,他们没办法飞上屋顶,干脆弃了他这个拖后腿的死胖子,抓住崇恩就要带走。
&esp;&esp;大驸马摔在地上,却难得灵活的一把抱住崇恩的腿,让他们拖不走崇恩。
&esp;&esp;那几个男人见状,干脆挥刀砍来,大驸马依旧不放手,死死抱着,刀却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被人挡开了。
&esp;&esp;孙玄策带着十几个军汉赶到,救下崇恩夫妇,与那几个男人厮杀在一起,大驸马赶紧拉着崇恩躲进屋里,自己还抵着门,有人来踹门,结果却如同踹在了墙上,气的暴跳如雷,挥刀从门缝里刺进来。
&esp;&esp;崇恩立刻一把将大驸马拉开,他才没被刺中。
&esp;&esp;外面一顿打杀,只有一个男人狼狈负伤而逃,其余人或死或伤,都被拿下。
&esp;&esp;孙玄策这才来到门口:“爹,娘,已经没事了。”
&esp;&esp;崇恩立刻把门打开:“你不用管我们,快回去瞧瞧和静,我们也过去,你先走。”
&esp;&esp;他们实在不放心,如果真的是齐昭的人,那目标就是和静,和静岂不是更危险?
&esp;&esp;“她无事。”孙玄策扶住大驸马:“华凌和景娴在陪她说话呢,你们刚走他们就到了,有人送了华凌一块鹿肉,和静便让我来接你们过去一块烤肉。”
&esp;&esp;拒绝做红娘的小两口
&esp;&esp;大驸马与崇恩稍稍松了口气,孙玄策请他们出去,朝士兵示意把抓到的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