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公主。”周夫人慌了:“他再不好,也过了这么多年了。”
&esp;&esp;明仪嘟了嘴:“被打习惯了?”
&esp;&esp;周夫人噎了一下:“只要这次帮他们家办好了事,他保证以后不打我女儿了。”
&esp;&esp;“夫人。”明仪被刷新了一下眼界:“保证这玩意儿,说多了就没意思了。”
&esp;&esp;周夫人一听,立刻跪下来:“求公主了,那到底是她婆家,她没办法和离,总要想个法子才是。”
&esp;&esp;她呜呜咽咽的哭,明仪一下子明白灵善怎么会提刀砍人了。
&esp;&esp;这事换做她,她也得砍。
&esp;&esp;烂泥扶不上墙,存心找堵呢不是。
&esp;&esp;认真思考了一番,明仪点点头:“既然你女儿舍不得和离,又想让孙家对你女儿好点,我也有法子,只是长孙宏我已经对付了,我不可能为了让你女儿的日子好过点就让我自己打脸,毕竟关系还没那么熟。
&esp;&esp;这样吧,承乐啊,派个人跟着周夫人回去,就说是我的意思,赐孙周氏五十大板,既然她那么贱,快被打死了都舍不得和离,定然是个皮糙肉厚的,我也试试手。
&esp;&esp;公主你好色
&esp;&esp;然后呢,把周夫人的乘龙快婿打断双腿挑了手筋,以后就让他卧床静养吧,这也不妨碍生儿育女,再者呢,孙夫人教子无方,赏一百个耳刮子尝尝鲜,再把孙家的小妾都发卖去青楼,告诉陆相,孙大人德不配位,贬了吧。”
&esp;&esp;她云淡风轻一番安排,周夫人瘫在地上都懵了。
&esp;&esp;“夫人回吧,我让人随你一块回去。”明仪起身:“我这人最喜欢断家务事了,干得漂亮吧,夫人可要满意哦。”
&esp;&esp;她笑盈盈的走人,神清气爽,觉得这一天过得又有意义了呢。
&esp;&esp;承乐挑了个嬷嬷吩咐她跟着周夫人回盛京,自己颠颠的追上明仪:“哇公主,奴婢也觉得就该先把孙周氏打一顿,太自轻自贱了,奴婢听说她好几次都差点被打死了,却死活不许三驸马打一下那个渣渣,这种人真的活该。”
&esp;&esp;“这怎么说呢,要么就是天生喜欢被虐,打的越重她越爽,要么就是被打出了奴性,说到底,就是没底气没脾气。”明仪回去后继续窝在藤椅上:“无力还手的可怜人我还挺心疼的,可是孙周氏这样的就是自己不拿自己当人看,方才听周夫人说说,我都想直接弄死这女的,活的太不成器了。”
&esp;&esp;承乐认同的点头:“奴婢挺佩服三驸马的,他先前也算是个火爆性子,竟然能忍下来。”
&esp;&esp;“吃亏吃多了,自然晓得忍为上了。”明仪到是挺理解的:“大魏对驸马的限制极多,一举一动都有监视,寻常女子是怎么在婆家做媳妇的,驸马便是怎么在皇家做女婿的,难呐。”
&esp;&esp;承乐把她喜欢吃的零嘴拿了些放在一旁,自己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来:“也是,而且三公主和三驸马一向不对付,若是三驸马被人寻了错漏,三公主会不会帮忙都不晓得。”
&esp;&esp;“她?”明仪觉得承乐天真了。
&esp;&esp;除了对付自己,灵善也就对三驸马家的事还上心了,别说三驸马被人寻了错漏,怕是要被砍头了灵善都能给他捞回来。
&esp;&esp;只是那两口子闷骚的很,一句话的事,死活不说,自找罪受。
&esp;&esp;“公主。”承乐很自觉地开始吃明仪的零嘴:“奴婢一直想不明白,这三公主十七岁的时候嫁给二十一岁的三驸马,年纪相当,怎么就把日子过得跟仇家一样呢?都这么多年了,还是生分的不行。”
&esp;&esp;明仪笑了笑:“少年成名的将门公子,一心建功立业,结果还没开始大展宏图,就被赐婚做了驸马,谁甘心?年少气盛说话没分寸,新婚之夜就闹翻了,三公主那个脾气,你不哄着她,她能一直给你记仇。”
&esp;&esp;“唔”承乐思考了一下:“奴婢看三驸马也不像是个嘴甜会哄人的主,不像我们驸马爷,说话好听又会哄人,最重要的是,公主你好色,定力不好。”
&esp;&esp;明仪凶了她一下:“我们家小郎君,当然是无人可比的了,但是!我几时成好色之徒了?我明明那么端庄贤淑,我还是很经得起诱惑的。”
&esp;&esp;承乐噘嘴不接话,表情说明了一切。
&esp;&esp;狗拿耗子狗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