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班师回朝,都城百姓在城外迎接,姬安站在城楼上眺望远处,盼着自己的儿子们回来。
很快大军来到都城城门,姬安从城楼下来,望着自己的五个儿子欣慰的说道:“好啊,不愧是我的好儿子,这次战事关乎姬氏家族的生死存亡,面对敌军压境,你们迎难而上,取得如此伟大的胜利,为父要好好奖赏你们,走,我们回家。”
五人走在街道上,百姓夹道欢呼,望着百姓脸上灿烂的笑容,姬之彦多日不见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赵安民五人本以为他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府邸,没想到回去的路上被蒙义叫住。
蒙义道:“五位留步,你们现在还不能回去。”
“这是为何,难道还有其他军务要办?”赵安民问道。
“并非军务,此次出征五位也应该清楚将军的兄长所做的事,将军让我把你们叫回去,毕竟你们也是当事人。”蒙义道。
刘洛道:“蒙将军,我们这就回去,还请将军先行一步。”
蒙义离开,许应辛道:“二师兄,这件事是将军的家事,我们可是外人,去了怕是不好吧,再说,这件事证据都在,将军的兄长逃脱不了干系的。”
“或许这件事并非我们想的这样,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既然将军让我们回去,,那我们就去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赵安民道。
五人来到姬安的府邸,门外的守卫并没有通报,而是直接让他们进去,看来他们会来守卫已经提前被告知了。
向里走,整个府邸与平日大有不同,往日的府邸下人们在打扫,府里还有很多达官显贵在走动,今日可是大军凯旋之日,府里应该比平日里更加热闹才是,怎么现在静悄悄的。
沈锦道:“大师兄,这府里的下人全都不在,只有府门外两个守卫,府内可以说是除了姬氏的人空无一人,这可不像是庆功宴。”
“不仅如此,这里的气氛可不太对,未免太安静了吧,正常情况下此时应该是论功行赏,百官拜贺的时候,你们看看这周围,一点亮光都没有,到底怎么回事?”许应辛道。
东方秋晖道:“你们都以为此刻应该是论功行赏的时候,可有功该赏,有过就该罚,或许是陷害将军的事被提起了,以至于庆功宴便成了惩治宴,不然何至于此。”
“好了,快到大堂了,你们留意接下来发生的事,优先保护将军。”赵安民道。
进入大堂,姬安示意五人坐下。
看了一眼争得面红耳赤的姬之彦五人,说道:“好了,现在人都来齐了,有什么话你们直接说就是。”
姬之彦道:“父亲,孩儿作为军队先锋将军,与敌人交战本来就是分内之事,孩儿的四位兄长作为军队的援军负责押运粮草,这一切本来是父亲在正常不过的安排,可让孩儿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兄长竟然故意拖延粮草押送的时间,这也就算了,他们还与敌军勾结,还在孩儿的军营中安排人下毒,就在军营出现中毒时,敌军正好派兵攻打,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你血口喷人,当日我说过了,第二天午后运送粮草,可谁知道马车突然之间坏了,我立刻派人到你的营地把这件事告诉你,马车坏了这也能怪到我们头上吗?”姬翊道。
“没错,父亲,五弟作为大军的先锋官,与敌人交战自然是分内之事,我们在后面也没闲着,可五弟不能因为我们没有与敌军交战就看不起我们,这次大胜仗你的功劳最大我们没有异议,可你也不能将我们的功劳一并抹去吧,我们非但无功,反而有过,五弟,你这么做不觉得太过分了吗,我们可是亲兄弟。”姬文思道。
姬之彦道:“我过分,你们负责押运粮草,马车为何突然之间坏了,这难道不是你们的责任吗,若不是你们监管不严,又何至于出现这种情况,难道说四位兄长连几匹马都看不住吗?”
“你再说一遍!我们可是你的兄长,你竟敢这么和我们说话,目无兄长,恃功傲物,我看就是平日里父亲太过宠爱,以至于你现在无法无天。”姬悦辰道。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们非但……”
“好了,不用再吵了。”姬安打断姬之彦的话,看向默不作声的赵安民五人说道:“这件事当时你们也应该在场吧。”
“是,当时将军带我们去催要粮草,整件事我们都清楚。”赵安民道。
“那你们说说,他们到底谁说的对。”姬安道。
“当时的情形确实如将军所说,从催要粮草时四位将军百般阻拦,似乎是有意拖延时间,虽说答应了第二天将粮草送来,但我们并没有等到,说是马车坏了,至于为何突然坏了,属下就不得而知了。”赵安民道。
姬翊道:“父亲,他们的话您不能信,这五个人和五弟的关系您是知道的,他们怎么可能会替我们洗刷冤屈。”
“你们做的事何来的冤屈,应当将你们军法处置。”姬之彦道。
“都不要吵了,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你们都闭嘴!”姬安道。
大家安静下来,姬安看向姬翊道:“马车为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