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有何好抱怨的。”苍玹斜了他一眼。
“谁技不如人,就那毛小子,在我手中过不了十招。”
司周似想到什么,贼兮兮道:
“主子,我听说风姑娘待白七不一般,亲身帮他脱衣上药。”
周遭温度忽冷,如同外间的冰天雪地。
苍玹转了下眼眸子,冷声道:“不是说,路上救的一个陌生路人吗?”
“我们消息无误,确实路上救的,可架不住入了风姑娘的眼。”
“白七日常跟着风姑娘一块用膳食,身上穿的衣裳也是风姑娘安排清菱做的。”
司周得瑟道。
用膳?
“走,我今日身子不错,亲自去谢谢风姑娘。”苍玹放下书本,径直往外走。
“啊……这个时辰?快要用午膳了。”司周在后头喊道。
苍玹脸上似笑非笑道,他就是要用膳的时候去。
拐了两个坡,来到了风染画居住的山洞。
“风姑娘在吗?”司周叫门。
门打开了,是清菱姑娘一脸诧异的看着这对主仆。
两人走了进来,山洞里热如暖春,苍玹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想起她那诡异的变火功法。
往里走。
只见火盆边,一名黑脸女子柔若无骨的倚靠在软榻上,神情惬意,睥睨一憋,随意指了指:
“你们过来了,坐吧。”
司周微怔,这牛气哄哄的气势,跟主子有的一拼。
苍玹勾唇浅笑,坐在风染画对面,说:
“小生特来谢过风姑娘搭救,收留之恩。”
小生?
这个词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别扭的很。
“你风寒之症可好了?”风染画问,说话间上下打量着他,他今日身子瞧着好了一些。
立在那,身姿挻拔,修竹矗立,头顶竹冠束发,凭添了几分书卷气息。
“秦铃医医术甚佳,已痊愈。”
苍玹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她的肚子,问道:
“不知风姑娘孩子的父亲如今在何处?”
风染画翻了一个大白眼,嗤道:“死了,早下了十八层地狱。”
司周:……侧过身子,狠狠的掐了一把手臂,忍住喷涌的笑意。
主子,莫不是来找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