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谨砚一噎,此中苦楚,无从说起。
周司与对面的胥轻,相视一眼,苦笑不已。
白七低头深思,手里捡起一根木棍,无意识的拔弄火堆。
韩王为何不认识姐姐?却深情不已?
只有宫老从马车内摸出风染画藏的茴香豆,饶有兴致,一副八卦脸来回在二人身上转悠。
半响,韩谨砚柔声的解说道:“我与谢家之事,纯属误会,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我的。”
风染画冷哼一声,与她何干。
忽的,宫老语出惊人道:“染画丫头,既儿和灵儿的父亲是韩王?”
瞬间,两人异口同声道。
风染画:“不是。”
韩谨砚:“是。”
山寨货,如今还不要脸呐!!!
风染画气势一摆,目露凶光道:“韩王何意?”
韩谨砚突的一紧,略一思索没有破绽,画儿只是生气他应答。
随后抑制嘴角的笑意,故作镇定的虚心请教:“既儿和灵儿是谁?”
内心却翻江倒海般狂喜,原来真的是龙凤胎。
风染画甩了他一记白眼:“你特么的有大病,连情况都没搞清,胡乱应承。”
一旁的宫老目露促狭,“我说呢,染画丫头说既儿爹是个负心汉,瞧你二人一见面,针尖对麦芒,话酸的打翻了一屋子醋。”
风染画:“…………”
负心汉为真。
为他打翻一屋子醋?
啊,我呸!
对面的韩谨砚不禁垂下眸,唇畔不自觉的勾起笑意。
“原来风姑娘育有麟儿,恭喜风姑娘!”
手掌往腰间摸了摸两块玉佩,此时送出,必生疑虑。
风染画一听他说话,牙根就发痒,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
韩谨砚:……原来苍玹与韩王的待遇,天壤之别,他此刻恨不得,时间倒回一个时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