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成清娘。
成清娘刚巧抬头,露出半截白白的手腕,随手拨动额边碎发,刚巧看见宋江:
“宋大哥练习骑马呢?”
“啊啊……对。”宋江脸刷的通红,语无伦次的应道,骑着马跑远了。
胡大娘低眉顺眼的脸上闪过一道妍红。
天寒地冻,可近日据哨岗陈勇说,不断看见几批难民从梧州过来,前往蔼县及翼州州城去。
风染画深觉不安,让白七下山探听消息,上次去镖局,镖局人说荷姑和哑叔到了翼州。
此番又加了三十两银子,让其打听在翼州何地。
如今刚好问问情况。
胥轻自告奋勇的一道前往,风染画略一思酌,有胥轻绝顶高手前往,大家可安全返回。
胥轻和白七带着一个少年郎一道下了山,
傍晚,三人迎着寒风归来,带来了消息。
燕都内萧成铭胁的十二皇子,遭人刺杀,如今躺在皇宫,身死未知。
战事已停,双方僵侍。
但汤王加快了脚步征兵和收粮,传说是为了开春后进攻。
荷姑和哑叔终于有消息了。
已查到,荷姑与哑叔两人居于翼州州城平民窟,且哑叔身受重伤。
镖局等人确认身份后,留下了十两银子。
据镖局的人说,此番能顺利打听到,主要是韩王府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闹事,有两个难民几次三番找上门要人。
被韩王府的人打了出来,这两人正是一个哑巴,一个中年妇人。
“小姐,荷姑与哑叔受伤了,可怎么办?”
清菱急的泪珠子直掉,狠不得冲到翼州把荷姑和哑叔带回来。
荷姑和哑叔是风染画母亲旧仆,两人虽为奴仆,一直视风染画比自己命都重要。
清菱是七岁进入侯府的,在吃人的侯府中,多亏了荷姑护她。她也一直跟着荷姑干活,虽不是母女,情同母女般。
故而,四人情义非同一般。
“哐当!”
“特么的,韩谨砚这个辣鸡!”
风染画气恼的一脚踹去,一个木桶踢翻倒地,铺天盖地的水珠子晒了一地。
清菱眼泪都来不及擦,冲过去扶小姐。
白七眼疾手快,先一步把风染画扶稳,嘟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