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厌炽表情有些怪异,路野凑过去,真诚发问,“你咋了?口服液咬你了?”
他这话一出,气氛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中,诡异中又透着几分好笑。
白钰泽想笑,又想到厌炽是因为救他才受此等罪,他要是笑出来,太不地道,只能忍着。
祁溟寒垂眸看着身旁的人,他的视线始终落在白钰泽身上,对于路野的话并无反应。
仇肆闭了闭眼,他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毕竟路野有时候脑回路就是很清奇,思维也跳脱,也不知道他不在的那些日子,这傻子是怎么到的B级。
他走上前把凑在厌炽面前跟看猴似的路野拉回来,同时对厌炽比了个路野脑子有病,别和他一般计较的手势。
厌炽倒是觉得路野挺有意思的,在他看来,这群人里,只有这个小咖啡最正常。
因为他会怕自己,会怕正常人所害怕的一切,拥有着最真实的情感,并且毫不保留地展现给他信任的人。
这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的,他们身上背负的太多,习惯了以假面示人,时间长了,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何时才是自己。
进入副本的人类千千万,各个都有自己的目的,偶尔见到这么真诚的还真不容易。
“无妨,我觉得他,嗯……”厌炽沉吟片刻,思索着该怎么形容,“很可爱,真诚的可爱。”
路野听得一愣,本来就没怎么缓过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他这么壮实,哪点可爱,这不骂人吗。
原本想说什么,又想到这人可救了他们的嫂子,他要是骂人不太好,默默退到仇肆身后,小声嘟囔,“哪可爱了?骂得真脏。”
仇肆听得清楚,无奈扶额,等出去他一定要带路野去看看脑子,别是被吓傻了吧。
厌炽耳力惊人,自然听到了那些只言片语,看向路野的视线愈发意味深长,把后者吓得,再结合之前的“吃人”事件。
最终,得出一个比鬼还恐怖的结论,这人不能是喜欢他吧,太可怕了,他宁愿和仇肆在一起,也不可能和厌炽搁一块。
有人在胡思乱想,有人在规划下一步该怎么做,城东这块区域比他们想的要危险得多,这栋别墅是蜘蛛,谁知道下一栋会是什么。
更何况还有祁溟乂这个不定时炸弹在,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回城西的酒店,养精蓄锐,再战。
众人没有意见,担心被祁溟乂找到,各自换了新身份,往城西走。
路野和仇肆扮演的是主仆,祁溟寒和白钰泽依旧扮演情侣,谁让这身份好用呢。
白钰泽长相秀丽,雌雄莫辨,他想要伪装,女装是最合适的,他也习惯了,反正每次认为是最后一次的时候都不会是。
几人离开前,一把火将那栋别墅连带着那些蜘蛛尸体烧了个干净,说来也怪,火舌燃燃,烧红了半边天,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阻止。
待几人走远,那火影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影,站在门口的位置静静盯着他们。
白钰泽和厌炽比其余几人感官要敏锐些,自然是感应到了,回头看去,只有滔天的火焰。
这让他想起进来时那道如影随形的视线,难不成那道监控又回来了,这么想着,他没太在意,转身继续向前。
祁溟寒看他面色不对,低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摇摇头,“没什么,对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有没有碰到那堵墙?”
祁溟寒沉思片刻,如实回答,他们几个是随祁溟乂一起进来,自然和外来闯入者不同,也就没见过那堵墙。
只是现在要出去,没了进来时那层身份,不知那堵墙会不会再次出现。
“别担心,万事我们一起解决,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别忘了,我们祁家也牵扯极深。”
“我知道,我没有担心,是你太紧张,我已经没事了。”
厌炽也不想扫兴的,实在是忍无可忍,他还没死呢,翻了个白眼,斜了眼旁若无人的两人。
“该担心不担心,不该担心瞎操心,你们成双成对的,谁来担心担心我这个受伤惨重的孤寡老人啊。”
路野立马凑上前,“你哪里痛?我这里有一个包治百病的法子,不用喝那种咬人的口服液,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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