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茫茫青山,巍巍昆仑。在那不知几千里的山顶上,天地连成了一片,白云触手可及,呼呼的罡风带着那足以撕裂人身体的力量四处肆虐。这,是一个生物灭绝的地方,同样的,也是人类生命的禁区。千万年来,只有那永恒不变的雪花陪伴着山顶,似乎在默默的诉说着什么。
可是现在,就在这禁区之上,却有着两个人影,一青一白,一老一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那足以让任何生命却步的酷寒和那足以切割金属的罡风却仿佛对两人没有丝毫影响。如刀般的雪片夹杂在罡风中,怒号着,仿佛要把着两个胆敢闯入它们的天地的外来者撕成碎片。尽情的像两人冲去,就像那无谓生死的士兵,怒号着,一往无前的,冲了过去。但是,就在冲到两人身体一尺外时就被挡在了外面,仿佛两人外面有一股无形的屏障,不管风有多大,雪有多强,也硬是前进不了分毫。渐渐的,在两人的脚下已经堆起两尺左右的雪堆。
“江威,天道茫茫,生老病死本是自然循环,我等修行之人妄图长生,本已是逆天而为,更应该顺应天道,以天地之大威能慢慢改变自身,融入天地之中,方可成就大道,登入仙界。你资质绝佳,以不到二十之龄修成魔教至高宝典《逍遥功》第九重,本是这三百年来最有望成仙的第一人。奈何,你过多的追求道术的威力而忽略了道心的修炼,在逆天的路上越走越远,你心魔过重,道法越高,却是成仙越难了。若长生诀在你手中,又有何用?只要你控制心魔,贫道自当会chéng rén之美,把长生诀双手奉上,助你早rì成仙。”
先开口的是面南向北的一位老者,青sè道袍,童颜鹤骨,长须飘飘,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最明显处是那发髻之上叉着的却是一把金光闪闪的小飞剑。一派仙人的摸样,然此时脚踩宫步,长剑抬起,遥指前方一个二十左右的白衣少年,一脸的肃穆,显是在全力戒备,与仙人那飘飘然万物不入我心的摸样却有了一点差距。
“成不成仙道自然不劳道长挂心,我只要长生诀足矣。”白衣少年缓缓的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随手一抖,软剑“诤~”的一声挺的笔直,白sè的剑身上缓缓结出一层冰霜,发出透骨的寒气,那寒气似乎比那昆仑山上的千年寒冰还更要寒上几分,被剑尖所指的地面被剑气所击,朝四面裂开了无数的小缝。那白衣少年轻轻弹了弹剑身,发出悦耳的声音,接着,猛的一指,剑尖朝向了对面的老年道士。
“战吧!”
那老年道士缓缓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想我弥鹏自问也不是愚钝之人,长生诀在我手中近二十年,却也未钻研出丝毫端倪。长生之说,毕竟虚无缥缈。然世人愚昧却总是深陷其中。罢了~~罢了~”老道士连说两声‘罢了’,似乎颇有惋惜之意。猛一提气,所提长剑上面“噌”的一声爆出一尺来长的火焰,也大声朝对面叫道:
“战吧!”
第一章小顽童有大智慧
十年后。。。。。。。巢城。。。
巢城,是传说中因为得罪了天神而被整个沉入湖底的原居巢国的遗址旁建造的城市,因为频临中国第五大淡水湖——巢湖,而取名为巢城。有着几千年的悠久历史,北靠淮河。南邻长江。盛产水稻。小麦。素有‘鱼米之乡’之称,特有的‘巢湖银鱼’。更是以美味闻名大江南北,又因为地理位置特殊,东临南京。北靠肥城,南接芜城,是以成为南来北往商旅文人的最理想中转站,一直繁荣富有。
而每天的上午是整个巢城最热闹的时候,称为赶集。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乡民和小贩们把整个巢城挤得水泄不通,到处可见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往来穿梭。而小伙子们则站在路边,专门对着迎面走过的女子品头论足,指点美丑,偶尔过来个极品的,则是一阵响亮的口哨和不断的起哄声,小姑娘们大多是羞红了脸快步走过,也有来个带劲的,就朝着他们‘呸’的一声骂道:“没见过女人啊?”。接着笑声就更大了。再加那一声声的小贩们故意拖长的吆喝。凑成了一副乐与美的画卷。
就在这一片祥和的景象中却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只见三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一人手里拿一块板砖成品字形追赶着一个中年人跑了过来,那中年人开始满身污垢,气喘吁吁,再加上神sè慌张,那真是狼狈到了极点啊。不过,等他看到前面的一座二层小楼时。那表情就整个放松了下来,似乎那小楼就是他的目的地,里面肯定藏着帮手。
果然,那中年人还没冲到小楼门前,就从里面‘刷刷刷’闪出了七八条赤膊大汉,一字排在了门前。站在前面的是一个剃着光头,赤膊着上身,满脸凶恶,胳膊上面还纹了一只老虎的的中年汉子。看来是个领头的。这时候开始在前面逃跑的中年人正好也跑到了小楼前,那领头的光头汉子往前一步,挡在了那三个小孩的路上,顺手把那中年人护在身后。那三个小孩见对方有了帮手,也停了下来。那表情也看不出来害怕,反而有一种戏谑的成分在里面。
领头的光头汉子也不问跑过来的中年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细细的打量着前面的三个小孩,只见那三个小孩大概都是十三四岁,中间的一个穿白衣,眉目清秀,长的倒是纯真可爱,不过一双眼珠子不断的在自己这边转来转去,看来这小子不简单。而两边的小孩则穿着一sè的青衣,虽然也和中间穿白衣的小孩一样手里拿着板砖,但是不断偷偷的用眼神往中间穿白衣的小孩身上瞅,看来他们三个是已着穿白衣的小孩为头。
因为自己也是刚到巢城来,路面多有不通,看着三个小孩好像来头不小,也不敢胡乱得罪,那光头汉子一个抱拳,对着穿白衣的小孩说道:“兄弟们出门在外,想混口饭吃不容易。在下教导无方,手下不懂礼数,得罪了公子,在下先在这里陪个不是,望公子大人大量,不在计较。还请公子告知贵府所在,改rì在下自会备好薄礼,亲自登门向公子长辈们赔罪。”
那穿白衣的小孩却不回答,只是整了整衣服反问道:“你们来我巢城,交保护费了没有?”
“保护费?”光头汉子一时愣住了。三个小孩像自己这边仈jiǔ个大汉收保护费?这孩子莫不是搞笑把?还是神经不正常,听说这是一种病,要看医生的。自己莫不是碰到三个疯子不成?还是对方另有依仗?吃定了自己?
想到这里,光头大汉态度更加的恭敬,低声问道:“不知兄弟大哥是谁?码头在哪里?改rì定当拜山。”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白衣少年,只要知道对方的老大是谁,到时候要打要和,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了,总比和这个毛豆没长齐的小屁孩磨蹭的好。
那白衣小孩依然还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对着那光头汉子说道:“大哥就是我,码头暂且还没有,拜山就不必了,以后每个月十两银子的保护费就可以了。”
这时候旁边赶集的人也满满围了起来,对着那几个赤膊的的汉子指指点点,显然品是多有受苦,见有人出头,过来壮声势的。
光头汉子还没发火,他后面倒有个赤膊大汗受不了了。只见他上前两步,约过那光头,抬起斗大的拳头就往那白衣小孩身上砸去,一边砸还一边骂道:“哪里来的小毛孩,敢消遣你家爷爷,让我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那光头汉子一看急了,对方年纪小小敢口出狂言,必是家里要么有钱要么有势,不弄清楚怎好轻易动手,但那汉子拳头已经砸出,收是收不回来,那光头汉子已经在考虑等下怎么善后了。
这些念头本是在一瞬间,光头汉子听到“啊~”的一声,赶忙定眼去看,那汉子的拳头自己知道,别一拳把人打死了,这么多人看着在,到时候不好收场。
倒下的不是那白衣少年,而是那中年汉子,只见他双手捂着头部,在那地下翻来滚去,鲜血顺着指缝不停的流出来,而见那白衣少年还是站在原地,仿佛动都没动,只不过那手里抓的板砖上面有了一点血迹,证明他就是那汉子倒地的罪魁祸首。
那少年见那光头汉子看向自己,抬起抓板砖的那只手对着倒地的汉子缓缓说了几个字:“装*者,必遭雷劈。”
“你??好,好,好,小子果然不错,巢城果然是个出人才的地方,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光头汉子怒极反笑,想当年自己在老家的时候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要不是家乡发大水实在混不下去,也不至于跑到巢城来,想不到一到巢城还没几天,就给一个这么点大的小屁孩子欺负到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