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钧幽幽叹了口气:“老段我问你,你当时买的什么戒指。”
“你已经问我第三遍了,”段柏章的耐心所剩无几,“谈桐有首饰品牌的代言,品牌方给她专门定制了一套珠宝,我也没有发挥的空间。”
说着,他还找出图片来给湛钧看:“就是这套。”
图片中的戒指采用了经典的水滴形状,一圈小钻石众星拱月般托起一枚硕大的红宝石,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戒指。
湛钧放大图片看了看细节,若有所思道:“这个看上去有些不方便,日常戴会不会有些太大了。”
段柏章轻咳了一声:“她平时……不怎么戴婚戒。”
“哈哈哈哈哈!”费成业总算找到了可以反击的点,他放肆地嘲笑着段柏章:“你也有今天!”
段柏章无力地解释道:“日常还是会戴的,只是她要么是在演戏拍片,要么是在运动健身,这些时候不方便戴而已。”
湛钧无心听他们的小学生吵架,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苏安不想要太浮夸的戒指,可他又不想随便买个平平无奇的钻戒求婚。
“所以你想好怎么求婚了?”段柏章又问。
湛钧自暴自弃地一摊手:“没有,她都知道我要求婚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段柏章拍了拍他,象征性地安慰道:“别太着急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你一个被女人求婚的你还好意思说?”费成业抓着段柏章的痛处使劲戳。
段柏章也毫不客气地呛回去:“你就是看我们家庭和睦心里不爽,你亲口答应人家可以开放式关系,现在又不愿意了,你说你算什么男人。”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湛钧烦躁地走出了房间。
原来结婚竟然是如此甜蜜的负担,怎么求婚,准备什么戒指,为这些问题想出答案,远比做十个投资决策还要艰难。
柏项明走后,乔胜顺理成章成了科技二组的老大。
正如柏项明所说,乔胜是个还不错的领导,为人随和,没有架子,业务能力还不错。
最主要的是,他能从庄鹏举那里拿来资源。
很快,二组赶在四月的招聘黄金月拿到了hc(招聘名额),陆续通过校招和社招新进了三个正式员工和几个实习生,苏安也终于可以将基础案头工作交出去,专心看项目跑项目了。
b市的春天很短,短到一个不经意便从会从手中溜走。
往年的春天,苏安都在事务所繁忙的年审中度过了。往往一连串的报告出完,短暂的春天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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