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餐,司空修宴带着朵朵直奔医院。
“司空廷宇的指标好了很多了,应该很快就能醒了,这算是奇迹。”
主治医生非常的兴奋,毕竟司空廷宇成为植物人两年了,如果不是司空家族是婺城首富,或许早就放弃治疗了。
“锅锅,开森了就笑丫,为什么你不笑的?”朵朵仰着小脑袋滴溜溜地看着他。
“咳,带你去见你爸。”
朵朵捏了捏他红红的耳垂,嘀嘀咕咕的话让司空修宴强制捏住她的小嘴。
“观里的师傅有没有告诉过你:死于话多这四个字?”
朵朵摇了摇头,“说发多不废亖的。”
司空修宴被噎了一下,自己怎么能和没有幼儿园文凭的人交流这么深奥的人生哲理呢。
“坐着,我给我你削苹果。”
朵朵趴在自己粑粑的胸膛上,“粑粑,锅锅说你有很多钱钱阔以让窝去游乐园,朵朵分一点信仰之力给你,你要快点醒哦。”
“哪里来的野孩子,给我从我哥哥身上滚下来!”一个尖声从外到内穿透出来。
朵朵皱着鼻子,歪着头看着嘴唇像红屁股猴子一样的女人。
“你的嘴里插了开塞露吗,张嘴就拉,我爸被熏死了,你也拿不走他的一切。”
司空修宴将朵朵护在身后,眼神犀利地盯着这个令人讨厌的姑姑。
司空菲菲脸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余光瞄着那抹蓝,变脸的速度比变脸大师还专业。
“呜呜,朵朵才不是野孩子,姨姨你别打我。”
想装白莲花的司空菲菲就像便秘的时候“屎到临头”了,却被中途吓得夹断,难受得紧。
梁队和副队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将踏进房门的脚收了回来。
司空修宴听着她的哭腔原本还紧张了下,但看着她干着的眼,嘴角弧度持续上扬。
回去给她加鸡腿!
司空菲菲脸部扭曲,从来都是她恶心别人的现在却被恶心了。
“阿宴,我知道你挂念你妹妹,但你怎么随便领个孩子回来骗你爸呢,即使你再恨你爸也不应该这样。”
司空菲菲嘴角噙着一抹笑,准备看着他爆炸,
这可是他不可触碰的话题。
但等了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完全没有想象的暴躁如雷。
看着两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水果,司空菲菲再也维持不了嘴角的笑意。
而在门口的梁队两人听着没有动静的病房,抬步一起走进病房。
“司空少主,我是婺城公安的刑警队队长梁天御,这是副队苏津南。”
司空修宴站起来和两人握手,“梁队,苏队,你们好,不用叫我少主,就叫我阿宴就好。”
梁队笑着点点头,“朵朵是吗,我是羽烟姐姐和若烟姐姐的爸爸,谢谢你让羽烟姐姐能吃下饭。”
朵朵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嘴里的苹果喷出来,“窝滋掉,梨火姐姐们有父女相。”
副队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想起自己三岁的女儿,忍不住摸了摸她的粉嘟嘟的苹果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