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吧,悦,你不喜欢这些东西就睡觉吧,今后哥哥会保护你,你就不用再害怕会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嗯——!”羽田悦翻了个身,抱着羽田真的腰,安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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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双胞胎男孩盖着同一床被子,羽田悦照例挂在羽田真身上,双手搂着哥哥的脖子睡觉。
羽田真却看着窗外的夜空,他的眼神看上去不像个七岁的孩子,似乎比成年人还要深燧。
羽田悦将在腿架到羽田真的腰上,发觉哥哥根本没睡,于是爬起来揉眼睛。“哥哥不睡觉吗。”
“在想事情,你快睡吧。”
“我也不睡觉。”毫无睡意的羽田悦钻进被子里爬来爬去,把被子当山洞钻。
不一会儿,羽田真忽然像被蜂蜇了似的抖了一下,接着迅速红了脸,他掀开被子把玩得正高兴的羽田悦抓出来,“悦!!你在干什么!”
羽田悦还没来得及穿裤子,他嘻嘻笑着搂住哥哥的脖子。“哥哥,你那个也和我一样呢。”
羽田真大窘,羽田悦居然把两人的生殖器凑在一起,并握在手里揉来揉去的玩,羽田悦是正常的七岁孩子只会玩,而成熟程度远远超出成年人的羽田真就觉得尴尬无比。
羽田真想训斥他,可偏偏又舍不得,他已经习惯了纵容喜欢抱着他撒娇的弟弟。
“今天小零和小神都争要着给你当老婆,哥哥不要她们吧,我长大了嫁给哥哥。”羽田悦很不高兴,接着占有性的在羽田真的脸上亲了一脸口水,气鼓鼓地说。“哥哥是我的。”
玩累了的羽田悦趴在羽田真的胸前睡着了,羽田真抚摸着弟弟柔软的头发,温柔的低声说。“好。。。。。。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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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高悬红月,小村寂静无声。
盘腿坐在堂屋正中的羽田真忽然抬起头,愤怒的扫视着屋子周围坐满的成年男女——他们全是‘魔罗’族的长老。“为什么是悦,不是有那么多比悦还要大的牺牲乩童吗,全村有八对双生子,牺牲祭仪为什么一定要悦来做!”他锐利的眼光看向奶奶:“大祭司,将羽田悦的灵魂永远禁锢,镇压食魂之井这件事,是你推荐的吗!”
被这个七岁孩子的眼睛看着,在场院的人却觉得那仿佛是一个凌厉的少年在注视着自己。
“你和羽田悦是我亲手带大的,但也只有羽田悦才有天生可见阴阳的‘瞳’,魔罗一族的千年劫难就要到了。”大祭司沉痛的闭上眼睛,“为了全村不在千年浩劫中灭族,只有牺牲羽田悦了!希望能凭他的力量拯救全族。”
村长严厉喝斥,“羽田真,你作为‘魔罗’的下任继承人,也应该清楚我族中双生子必死其一这个规矩,你如此优柔寡断,将来怎么带领全族。”
“我不想做,也不稀罕!”羽田真站起身,在众长老的惊叫阻拦声中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村长的怒喝。“羽田悦一定要祭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们休想逃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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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月亮硕大如轮,今夜就必须进行残酷的祭仪。
羽田悦被迫换上全身缟素的古式衣服,正在难受时,抬头看见走进来的哥哥,他像见了救星似的扑上去。“哥哥!为什么奶奶非要我穿这样的衣服,好难受!——哥哥,明天小零叫我去抓鱼,你也一起吧。”
“好。”羽田真的眼神越发温柔。
两人坐在热气腾腾的木桶里洗澡,羽田真舀水帮弟弟洗头发,却冷不防被羽田悦泼了一脸水,他微笑了一下。“别闹了,悦。”
羽田悦不明白平时每次都会和自己在洗澡里打水仗的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他向后一倒躺在羽田真肩膀上。“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小电那死狗只怕你,却总是欺负我。”
“很快了。”羽田真将羽田悦的脑袋扳过来,久久地注视着他。祭仪需要将四肢钉在祭台上放体内的血,接着最后一把钢锥直接刺进心脏,灵魂永镇井底!
羽田悦被哥哥忽然变得深沉的眼光看得不自在,正想扭头,嘴唇却压上了软而凉的东西。
羽田真吻了他。
“悦,今后一个人生活,就不要再哭了。。。。。。一定要来找我,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即使我死了,也会等你回来。。。。。。”
后脑挨了重重一记手刀的羽田悦昏迷过去,这是柴房。
羽田真换上羽田悦的素缟古服,他镇静的走出门外,说道。“哥哥哭着叫我和他一起逃跑,被看守的人打昏了。”
“不用管他,接下来的事他最好不要亲眼看到,总之行祭的过程村长会亲自执行。”换下缟素女祭服的大祭司站起身,牵起‘羽田悦’的手往门外走去,“悦,时间到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