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国木田打开了武装侦探社的大门准备开始工作,因为昨晚的闹剧,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到达的人,但在开门之后他见到森鸥外正坐在太宰的位置上整理账目。
“早安,国木田君。”森鸥外向国木田独步,对于这个武装侦探社的下一任社长,森鸥外一直十分看好,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除了陪着福泽阁下和他自己带大的那四个小的之外,最多的时间就是花在培养国木田身上。
这个培养包含经济,战术,以及怎么套路未来恋人和属下等种种方面,总是福泽谕吉不善长什么森鸥外就教什么,也不管国木田愿不愿意学或者福泽谕吉觉得行不行。
“森……森先生,您昨晚没回去吗?”
而国木田虽然和森鸥外算是多年的旧相识,也从对方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但碍于对方的港口黑手党首领生涯,国木田一直有些害怕和忌惮森鸥外,不过最基本的礼貌还是不会拉下的。
毕竟自从对方来了之后武装侦探社全体成员的工资就涨了不止一倍,也是这时候起,侦探社的其他人才知道森鸥外这个留过学,当过黑手党的人骨子里意外传统的那一面,他是个典型的顾家男人,会把挣到的所有钱都花到家人身上。
而得知他给晶子乱步太宰久作他们四个付了七年多的生活费后更是震惊掉了大家的下巴,因为这代表着他们很长一段时间的活动经费都是从森鸥外这里获取的,怪不得有的时候明明没有什么盈利,侦探社却还是不缺经费。
“是啊,昨天陪太宰在办公室里待了一整夜,现在已经过了困劲了,索性看看最近的账单。”森鸥外对国木田心里所想的东西一无所知,他昨晚有些担心太宰治于是干脆在照顾着他在医务室睡下后又陪了一夜的床。
“太宰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居然让前辈这么劳累,森先生的身体也还没有完全恢复吧,还是赶紧回家休息一下吧。”国木田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居然在家长面前抱怨了对方的孩子。
他正打算再说些什么找补回来,却见森鸥外不仅不生气,还一副很赞同的模样。
“你说的没错,是我把他娇惯的太过分了,早知道他受了点情伤就能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我就不该阻止他早恋,而是应该多雇几个漂亮姑娘假装追求他然后在他快上钩的时候再甩了他。”这话说完之后森鸥外自己都摇头,这是什么馊主意,且不说太宰治能不能上当,就冲中也当时嗑织太的那股子执着劲自己也送不了姑娘过去。
而站在他对面的国木田则推了推自己已经开裂的眼镜,心说这是什么黑手党式教育。
不过和国木田这么一聊,森鸥外的困劲倒是意外的上来了。
“剩下的工作就拜托你了国木田君。”森鸥外看了一眼钟表,发现正好可以赶上第一班回家的电车。
“那个,森先生,太宰呢?”而和森鸥外讨论了半天太宰是否可恶的国木田也没忘了关心一下自己的倒霉同事(他现在已经不想将对方称之为搭档了),毕竟昨天晚上中也先生打的那一拳还挺狠的。
“他去港口黑手党了。”森鸥外伸了一个懒腰,丝毫不顾及自己说的话在国木田心里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我想那也没那么容易死心,等他回来不是求婚成功了,就是被中也绑成麻花状抬回来,总之,安心吧,不会有事的。”森鸥外拍了拍国木田的肩膀。
您这么一说,更让人担心了吧。国木田整个人完全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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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党大楼,太宰治拿着一束捧花穿梭在各个楼层之间,周围的属下们虽忌惮着太宰治过去的余威没有指指点点,但却还是在对方离开后忍不住小心的同周围的同事讨论。
“是太宰先生,他真的来了。”
“手里还拿着花,是要和首领求婚吗?”
“应该是的吧不是说从先代时期太宰先生和首领就是一对吗?”
“我怎么记得昨天太宰先生求婚失败还被首领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