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通么!
靳简行好愁,没有舞伴的他寂寞沙洲冷。
王帅也意识到了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事,立即又转移了话题:“靳哥你今天晚上还和楚哥一起睡吗?”
许鹏:“”这两个问题好像没有什么差别
靳简行:“”他倒是想!
但是谁让他第一次和楚檀睡的时候,就把人家亲了呢,现在想睡也睡不了了。
都怪自己,怎么没忍住!可是这到底该怎么忍住啊。
如果再给靳简行一次机会,他一定想也不想还是会这么做。
不,或许他也不会,他会亲的更猛!
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同床共枕,他何止是把楚檀亲破,他能直接把他亲肿!
后悔呀,满满都是后悔,现在还不能在碰楚檀了,也不能再多靠近他,要不又会被嫌弃。
靳简行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另一边——————
浴室内,楚檀也快要被折磨死了。
彻骨的凉水从头顶降落,淋落在身上,却一点用都没有。
哪怕没穿衣服,哪怕冲的是凉水澡,还是热的不行。
从唇瓣开始蔓延,到脖颈到胸口,到腰腹,再到那不可言说的……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热量。
甚至比发烧还要强烈,整个人都是虚的,像是踩在云层中,脚底虚浮浑身无力。
淋着凉水的楚檀只能降降扶住墙,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呼吸,尽管如此还是喘的不行,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炽热和颤抖,小小凸起的喉结不断地攒动着,口中无比的渴。
想要喝水,想要温存,想要被噻满,想要什么快速又温热的东西流淌过自己的喉管,滋润自己的胃!
可惜他什么都没有。
除了能用凉水从头冲到脚让自己冷静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可以依附和依靠。
再也忍不了了。
楚檀自暴自弃的将头抵在了墙壁之上,任由水流淌过头发,不断地往下滴水,双手全部张开贴在贴满瓷砖的墙壁之上,用手心的湿濡来无用的继续缓解着。
外面,靳简行和王帅许鹏他们所说的话,其实他都能听得见。
所以也毫不意外的听见了他们在谈论体育系被要求跳舞的事情,以及王帅问靳简行有没有选好舞伴、邀请舞伴,还有靳简行无声的回答。
靳简行没有说话,那就应该是没有邀请舞伴,亦或者连选都没有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