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抬手轻抚她柔软的发,“还怀疑我?”
虞念忍笑,“我呢,不过就是想替你挽尊,你说你堂堂宴少,之前活得说好听点叫清心寡欲,说现实的就是情感经历为零,是条单身狗,说出去也不大好听吧。”
“这有什么不好听的?”江年宴不以为然,“起码我现在脱单了,老刘至今还是单身狗呢。”
虞念忍不住笑出声。
真是,这人的嘴可真够缺德了。
气氛轻松了不少。
“现在你可以说说今天的事了吧?”虞念趴伏在他身上,柔情似水,却又在说正事。
江年宴就知道她肯定会刨根问底的,想了想也不瞒着,便跟虞念说了那两人的事。
虞念闻言愕然,问他,“你真威胁人妹妹了?”
江年宴可没料到她能问这个问题,微微一愣,随即说,“当然没有。”
“那对方吓成那样?”虞念道。
江年宴无奈,就差举手发誓了,天地良心啊。
“我就是让人盯着那两人的家人,顶多就是拍了几张照片而已,我没让手底下的人打扰他们。”江年宴跟她解释。
虞念哦了一声。
她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了。
但实际上还是多少会有些心理阴影的。
她想到了自己的五年前,那么绝望地去求江年宴,那么卑微地为家人祈求一份平安。
江年宴知道她在想什么,跟她说,“有时候势必是要用些手段的,但牵扯到男女之事,我承认我只对你动过歹念。”
威胁一个女人,是江年宴从没做过也从不屑去做的事。
结果在虞念身上,他连连破例。
五年前,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威胁了。
虞念又重新趴伏在他身上,不再提别的,继续问他那两人的事。
江年宴省略了血腥环节,但他相信,就算不说那些环节,虞念那么聪明也能想得到。
“所以,他俩承认江年泰和布爷的关系了?”虞念问。
江年宴已经驱散了的窒闷又回来了。
他点头。
语气沉沉,“他俩的确认识。”
虞念心里咯噔一声,紧跟着就明白今晚江年宴情绪反复无常的原因了。
“那当年你被绑走……”
江年宴的眼神里像是涌着黑色海浪,他说,“当年的江年泰还够不上布爷,而且他也不会蠢到直接跟布爷交易。他叫人绑了我,一路送到了东南亚,其目的就是想让布爷的人神不知鬼不觉除掉我,但阴差阳错,我活了下来。”
他的眼神愈发深沉,“那场斗场其实也是场阴谋,江年泰的人就打算那时候对我动手了。”
说到这,江年宴看着她,眼里有复杂的情感。
“所以,你父亲也算是间接救了我一命。”
也就是这份恩情在,哪怕是千城的仇,江年宴始终还是没能忍心下狠手的。
“那两人也承认,他们就是受了江年泰的指使去杀江年启。”江年宴说。
虽然这是事实,虞念闻言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杀亲生弟弟这件事,去推断的远不及知道真相后来得震撼。
江年泰手段和其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