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年宴说,“你在洞里,外面的人进来就是把你堵个瓷实,江年宴,这叫瓮中捉鳖,道理你不是不懂。”
江年宴微微一笑,“为什么不是请君入瓮?”
虞念盯着他好半天,干脆往他对面一坐,“江年宴,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年宴不解,“故意什么?”
“往山里跑。”
“那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我往哪跑?”
虞念微微眯眼,行啊,玩文字游戏是吧。
“那些人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江年宴乐了,“我安排他们?安排他们杀我们?还是安排他们将我们往洞穴里引?”
虞念语气淡淡,“你这个躺平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你。”
江年宴眼角眉梢皆是感叹。“念念,从小到大你遇上这类危险还少吗?哪次你这么怀疑过我了?还是你现在觉得我护不了你??”
虞念没说话。
许久后起身往洞口走。
果不其然天气转坏了,山雾比刚刚的还要大,就是那种一眼看出去白茫茫的,别说数米了,就说一米开外的距离估计都看不清。
虞念大吃一惊,又折回了洞里,跟江年宴说,“你都能预测到天气即将转坏,不能判断方向?”
江年宴轻轻一叹气,“不能。”
虞念根本不相信,可又从他脸上和反应上看不出他是存故意来。
在这种地方她又只能靠着他才行,五年前数次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讨厌这种身不由己。
江年宴似乎也逗她逗够了,起了身,跟她说,“你先待在里别乱走,我出去看看。”
虞念不知名的紧张了,“看什么?”
江年宴眼能瞧见她的紧张,这次没了刚刚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柔软。
“放心,我不会离很远,你乖乖在这等我就好。”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别怕。”
虞念想说谁怕了,但江年宴也没给她反驳的机会,大踏步出了洞穴。
她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心底刚刚攀升的惶惶不安就离奇地因为他刚刚的那句“别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真就不怕了。
在洞穴里等了不到十分钟吧,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江年宴回来了,还弄了不少干柴来。
虞念瞧见这些干柴后一怔。
这不会是……准备过夜的节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