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又怎么样?”
“那天你既然请了他喝酒,那么他又是怎么盗的镖银,这么说来,你是他的同伙了?”
“什么呀,我不是,我才不干那等事。”
“那天张乔明明和你一起喝酒,你们喝到了半夜,张乔就算是长了翅膀会飞,也不会那么快去盗镖银吧,除非你说那天你请的不是张乔。”
高泽夕的缜密逻辑把杨癫逼的是节节败退,没有话说。
高泽夕还在说,说的杨癫是面露惧色,顿时就满头大汗。
高泽夕继续说:“那天你们抓到的是张乔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一个人,他想私藏,不愿意去分赃。”
“那就不对了,你们送镖银都得很多人抬着,他一个人哪有那么大力气?而且真的让他去偷了,看着的人干什么的?不一起去处理了吗?
而且你们的镖银数量很多,别说张乔,就算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也盗不了走啊。
另外,如果是失了这么多镖银,那就不是张乔自己的责任了吧,你们整个对于都要受责罚。
镖银都保护不好,还丢了这么多,怕不是上面降下罪来你们每个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杨癫听了更害怕了,这高泽夕竟然这么厉害。
“高,高泽夕,你别胡言乱语啊,我大哥的舅舅可是经常去丞相家里做客的。”
高泽夕当然知道杨癫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有正常人的恐惧,的确会害怕,但是他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是李忤的舅舅和谁关系再好,如果镖银被盗李忤也不能保全你。
而且,杨癫,李忤真的对你好吗?你加入他的时候他没有找你要会费吗?他如果真的对你好,就不会私吞这些镖银让你背锅了。”
“怎么叫让我背锅?”
“李忤盗走了镖银,如果不被查到便罢,只是白白死个张乔,也没什么损失。若是被查到了,死的可不只是张乔。
你也说了,李忤的舅舅会去丞相家里做客,那么李忤应该没什么事情,你就不一样了,杨癫,你好好看看你的脑袋还在不在,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再也面前嘚瑟吧。”
高泽夕这几句把杨癫吓到了,杨癫赶快强打精神强做镇定:“高大人,其实我也不相信张乔兄弟会去盗镖银,我也觉得事有蹊跷。
那天我是找他去道歉的,然后突然间他就犯了事了,我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我也很想去给张乔兄弟求情,可是我人轻言微,没有办法,既然高大人您来了,那我也就有帮手了,我们一起去给张乔求情,一定查清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