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看,这丫多大的口气呀,竟然连你都不放眼里,我帮你扇她一巴掌吧。”黄鑫说完,抬手就想要扇秦安然。
秦安然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手里的银针一闪,刺在他掌心的中探穴上。
“哎哟!”黄鑫忽然感觉自己整只手如同一块僵硬的石头般,重重的沉了下来。
“小鑫,怎么了?”黄夫人看见自己的儿子变得异样,急忙地上前摸着他的手问。
“妈,这死丫头用什么东西刺我的手,我的手好像废了。”黄鑫痛苦地捧着自己的手说。
“你……你……怎么能这样?”一听到自己儿子的手要废了,黄夫人就失却了主张,变得无比慌乱的指责秦安然。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针人。”秦安然若无其事地说。
秦青云看到女儿竟然敢当着县长的面前伤人家的儿子,吓得双腿都在发软,几乎要软瘫在地上了,只恨不得当初在她出生的时候,不把她淹死。
陈阿姨也是一阵慌乱,不知道如何是好,担心秦安然会遭殃,暗暗责怪她不分轻重。
黄县长毕竟是黄县长,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并不是徒有虚名的,比老婆儿子冷静多了,从秦安然刚才刺儿子那一针的利落准确,看出了她的非同寻常,再想到她那么小的一个女生,还能把儿子这样的成年男子扔出去,真是不简单,不简单呀,看来,儿子的病有救了。
于是,他不怒,反而笑了起来,“好!真是好!”
黄鑫一怔,“爸,你疯了呀,我的手都要废了,你竟然说好?”
黄夫人也是很不解地望着老公。
“废什么废?还不快点给小神医赔罪?”黄县长瞪了他一眼说。
“赔罪?爸,你有没有搞错呀,你竟然叫我向这丫赔罪?”黄鑫难以置信地望着黄县长。
“对,就是赔罪,谁叫你不敬在先?”黄县长呵斥道。
“要赔你赔。”黄鑫生气地扭头说。
“小神医,对不起了,我在此代表我犬儿向你赔罪了,请你原谅他的无知狂妄,都是被我宠的。”黄县长面容谦恭的说。
秦安然虽然看出他并不是真心的想要什么赔礼道歉,但人家毕竟还是一县之长,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自己并不是真的和黄鑫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讨厌他这勇肆无顾忌的样子而已口另外,人家是县长,自己是小屁民,还想着好好的在长平这个小地方生活着呢,如果真把县长也得罪了,就算自己有市长罩着,估计也是麻烦不断,祸及爸爸和陈阿姨的于是,她微微笑着说:“没事,我是不会放在心里,只是希望他以后能收敛一下,不要那么横行霸道而已。”
“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他的。”黄县长看见秦安然不计较,暗暗的缓了一口气,心里却在打算等儿子的病被她治好后,再找她算账。
“那你能不能把小鑫的手恢复原样?一个人,若右手废了,会很不便的。”黄县长说。
“他的手没事呀。”秦安然耸耸肩说。
“你还说我的手没事,我……”黄鑫刚想大骂,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还真是没事了,不沉不痛,自如活动了。
看见自己儿子的手没事了,黄县长开始笃信徐医生推荐应该是没有错的,儿子的病应该能治好的,于是,那脸笑得更加的和蔼可亲慈祥了,“小神医呀,我今天登门造访,就是想请你吃一顿饭,我已经在雅尚阁订好了座位,不知道你能否赏脸呢?”
秦青云看见县长大人不但不责怪安然,反而一副讨好的样子要请她到长平最高档的饭馆雅尚阁吃饭,那发软的双腿又硬了起来,背脊也挺了,看着女儿,也觉得顺眼好多了。
无事献殷勤,估计是想要自己医治什么疑难杂症了。
“好呀,不过呢,如果县长你真的那么有心想要请客的话,希望能把我们全家都请过去。”雅尚阁那个地方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去的,所以,她希望老爸阿姨小峰小乐小黑这些也能进去享受享受,吃吃那里的美食。
雅尚阁里的饭菜不是一般的贵呀,县长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为了儿子,他只要咬咬牙了,到时候找个冤大头报销好了。
“我正有此意,我们现在就出发,好吗?”黄县长赔着笑脸说。
秦青云一听说自己也能去雅尚阁那个从来都不敢奢望的地方吃饭,而且还是县长请客,心里可乐呀,回到厂里又可以向那些以前看不起他的龟孙子大吹特吹了,看谁还敢再看不起他秦青云。
黄鑫很不乐意,刚想出声,被他老妈拉住了,拼命的使眼色让他不要乱说话,也只好闷闷不乐地跟着一起到雅尚阁了。
进入雅尚阁,秦安然忽然看见前面那个身穿着上校军装,身材高大如同煞神般的身影好像是战天枫,不由大喜,对县长说:“不好意思,见到熟人,我去打个招呼。”
县长有点诧异地点点头。
秦安然欣喜地走到军装男人的背后,跳起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叫嚷说:“战天枫,你好了?”
“你是谁?”军装男人愕然地回头,看着秦安然问。
秦安然方惊讶地发觉,眼前这个军装男人无论是身材和面貌都和战天枫有点像,但是,脸上却没有战天枫那道恐怖的疤痕,星目剑眉,五官深邃,很有立体感,就好像雕刻出来般,再加上一身军装,显得无比的英气勃勃,俊帅非凡,比宋建军还要帅气几分,而且,宋建军也没有他这种不怒而威的霸气。
真是极品男人呀!
我们外号为花痴猪的秦安然同学忍不住要发一阵花痴了,呆呆地望着军装男人,竟然忘记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