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中的这几月,她鲜少和男子分离,况且每每入睡时,都是夫君抱着她枕在他的肩上。
而这几日,早已习惯了男子柔情温海的她自然是有些寝不安席,孤枕难眠。
“夫君,夫君我好想你啊。”
而今心心念念翘首以盼的男子总算回来了,柳依依也是窝在其怀里不想放手。
孤淮凛眸里的缱眷似要溢出水来。
大掌柔柔捻着人儿的粉腻,“我也好想你,我的乖宝。”
说罢,一把将小姑娘抱了起来,而后自己便席地靠坐在身后那颗大树上。
柳依依坐在人的身上,玉稠藕臂环着人的颈脖,软软问道:“夫君这次下山发现了什么?”
孤淮凛一边感受着怀中人儿甜糯的香息,一边道:“娘子,依现在来的证据,只怕前萧王的死和萧策脱不了干系,当年的那场鼠疫来的蹊跷,如今看来,是他在从中作梗。”
“然十年前他也不过为一介孩童,这其中真正周转的断然是那叶德稳了。”
“竟帮着杀害自己母亲的人残害自己的父亲,萧策他莫不是疯了?”柳依依蹙着眉。
然稍一回想,那萧策曾十分在意的欲令她修复的那沾满血迹的纸,莫非就是林清离留下的。
那时,或许他并不知自己的母亲是谁又身在何处。而今疯魔着想要弑君,难道是-----
柳依依稍一抬眸,果见男子眸中流转与她一般,看来没想错了。
萧策至今才知晓自己母亲身死的真相,然已是悔不当初。
“娘子,今日阿秀是用那团雀传信了吗?”孤淮凛问。
“嗯,我没有想刺她,是她看见你们后自己撞上去的。”柳依依说着,还有些委屈,“当时我还吓着了,特别是一回头就看见你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孤淮凛揉着小姑娘的青丝,“是夫君不好,是夫君今日让我的乖宝受了委屈,让我的乖乖小娘子担心受怕了。”
男子深邃的桃花眸里波光流转,尽是心疼和愧疚。
柳依依摇了摇头,“不是的,当时情况紧急嘛,还好我的夫君这么爱我。”
说罢,少女吧唧一口男子的面颊,见人目光紧紧凝在自己身上时,又是有些羞赧,软软趴进男子宽阔的胸膛间,问:“夫君,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啊?”
今日他和程副将那般的神情,应当是已另有打算。
半晌,却见男子眉间有些微蹙,“娘子。”
“这山间的日子怕是要到头了,今日你撞见她传信,她之前在程鸣面前故作揉捏被你欺负的模样今日派上了用场,她已自伤八百的方式让你百口莫辩,这次她失败了,只怕还会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