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南丁格尔并不认为她解开了什么超凡的禁制,她只是给出了最本质的答案而已。对于那个所谓的金库密室,她一无所知,这几天她一直隐居在自己的庄园,对外界的连环凶杀案毫无所知。
此刻,她惊讶地注视着面前的审判法庭派来的法官,看着他依然安静地驾驶,稳健地前进,对夏洛克的指控,他既不承认,也不失控地反驳,更不自嘲地笑出荒诞。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察觉到霍普金斯先生是一位令人敬重的人,谦逊、温文尔雅、有礼且坚韧,对职责近乎苛刻,每天临时办公室的灯光直至深夜都不曾熄灭。作为一个法官,他不仅仅将其视为职业或身份,而是视作承载正义的使命。
这样一个人……真是那位剖腹手吗?
难道他每日面对堆积如山的案卷,熬至凌晨,如同永不知疲倦的机器般工作,只是为了寻找下一个牺牲者?
夏洛克没有理会南丁格尔内心的冲突与震撼,继续无情地解析此案:
“实际上,凶手只需将那箱食物吊至高处即可。
就这么简单……
……
所以,今晚九点,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他应该也想知道,是谁将那个消息卖给你的。”
事实上,肯定是死者过于谨慎,我才会如此憋屈地死去。若有人搬张床进来,也许就能立起床,尝试爬上去。
我知道食物的位置,知道死者是否有攀爬的工具,还需要知道他大概的入睡时间。
“因为贝鲁教宗不想让人知道有人见过我,所以我特意在那之后遣散了房间四周的所有守卫,并亲自从外面为凶手开启房门。”纳丁贝给出的解释更加令人费解。
你花费了多少代价得到那个消息,当然,你自己也对消息存疑。
所以,贝鲁教宗会在规定的时间之外,乖乖地安排一条秘密通道,亲自迎接凶手进入他的房间。”
具体的操作方法,只需一根系着鱼钩的线,鱼钩末端再系另一根线,形成一个V形吊坠,拉扯两端的线头,就能使钩子勾住箱子的把手。
“不过,你接近纳丁·贝鲁教宗的房间,肯定会被发现的,为什么我们在最初发现他死亡时,门口的守卫都没提及此事呢?”
其实,也可能是没人能想到,更不可能的是,有人故意塑造了剖腹手无视一切情况、无差别杀人的能力,因此在这种前提设定下,没人会去考虑如此复杂的方法。
只是将食物吊到金库的天花板上……
听到这,姜茜卿斯皱了皱眉,似乎还没找到足够有力的反驳,但她还是确认地问道:“什么话?”
“单纯地描述教宗的一系列行为,当然会显得异常怪异,但是……在那之后,教宗没有进入过这个房间,更准确地说,是在我们去拜访教宗的那一刻。
然而很遗憾,那个世界上没有‘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