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服务员心生畏惧,不敢在硬碰硬。
就在张无用想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夏福从侧面走廊出来,一见大厅站的人是张无用,步伐一滞,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瞬间又被掩饰住。
“哟,这不是张先生吗,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夏福急忙打招呼。
服务员一见夏福,赶紧站起身规矩的靠墙站好,弯腰行礼。
她们好像对夏福心存畏惧,这一幕被张无用看在眼里。
“是夏总管啊,莫老在不在?”
张无用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无瑕与人寒暄。
“张先生实在抱歉,莫老有急事外出了。”夏福恢复早前的恭敬,不紧不慢回到道。
“我昨天晚上走之前也没听说他要出去,这么突然出行,是发生了什么事?”张无用盯着对方的眼睛。
“这我就不清楚了,张先生也知道我只是伺候莫老的佣人,主人要做什么,是不用给下人交代的。”
张无用的眼神太有威慑力,夏福有些承受不住,再次回答张无用的问题时,他微微弯了一下腰,正好避开。
夏福觉得自己的话合情合理,主人的事当然不需要跟他一个伙计交代,张无用也无法提出质疑。
“如果张先生有事,还请等到莫老回来后,再到府上来。”
夏福生怕张无用再找事,便下了逐客令。
“昨天我有东西落下了,今天过来取,麻烦夏总管带我到包房去找找。”
张无用感觉到夏福神情焦急,也听出催促他离开的意思,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便找了个理由拖延。
“这……张先生还是等莫老回来后,再来找吧,说不定他当时捡到,一并带走了。”夏福回话滴水不漏。
“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张无用说完就往里面走。
夏福赶紧跟在后面,说道:“张先生,莫老不在,那个房间是不允许我们私自打开的,而且钥匙也不在我手里,还请你不要为难我。”
莫如风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接待他的重要客人,和张无用的每次会面都是在那个房间进行。
张无用走到门口,一拧门把手,果然上着锁。
夏福说道:“这个房间只有莫老能打开,他把钥匙带走了。”
“我看刚才那个人背着药箱,他来给谁看病?”
“有个下人身体不舒服,我请大夫过来给看看。”
“是吗?是谁不舒服,我也是医生,让我瞧瞧是什么病?”张无用从夏福的话里找出破绽,整个玄武斋除了莫如风,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让夏福把医生请到家里给他看病。
”就不劳烦张先生了,那位医生已经诊治过,也开了药,再说您都是给莫老看病的,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您给这些下人看病,肯定会责罚我们的。”
夏福神色淡定,语气不疾不徐,丝毫没有之前的慌张。
“莫老对你们很苛刻吗?”张无用闻言皱眉道,和莫如风接触这段时间,感觉他人很温厚,不存在会有给下人看病会被责罚的情况。
而夏福这么说,让他有些意外。
“哦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是莫老尊贵的客人,我们这些下人身份卑微,怎么敢请您看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