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周阮玉依旧是早早的起了,用完早膳趁着天还凉爽,在阿絮的陪伴下在花园溜达了几圈。
许久没下棋了,周阮玉临走前就让阿漱将棋局摆上,等会回来时就可以直接下了,可刚遛弯回来,就被另一件事绊住了。
周阮玉遛弯回来,刚到院门口就见门房处来了人,步履匆匆的正往这边走!
那嬷嬷见周阮玉在“奴婢参见夫人!”
周阮玉一脚迈进院里道:“什么事!?”
“回夫人,淮扬来的书信!”
周阮玉晃一听淮扬来的书信还有些没怔过来,后来才想起应当事安宣宁的书信,随即赶忙让人将书信取了来,便拆信边道:“这日子过的倒是真快,一晃神安阳侯一家离京已经近半个月了,应当已经到淮扬了!”
阿絮理着手中的丝线回到:“这信是从淮扬来的,应当是到了的!”
周阮玉听了这话,不由得笑道:“你看我这脑子,竟连这弯都转不过来了!”
说完屋里的几人都笑了!
周阮玉继续将信件拆开,看里面的信!
周阮玉好一会才看完信封里的书信,随后又将手中的书信放回信封中,用正在燃烧的蜡滴重新封了口!
几人看着周阮玉这一番动作,都有些疑惑:“夫人,这信,您不是已经看过了吗?为何还要将它重新封口。”
周阮玉将封好口的信件在手中甩了甩风干上面半干的蜡滴并未回答,只将封好口的信件递给发问的阿漱道:“让人将这信送去稷府,记得要亲手交给稷大人!”
几人这才了然,原来夫人是要将安氏的消息传递给稷徵,阿漱拿着信就朝门房去了。
周阮玉看着手上不停忙活的阿絮问道:“阿絮,你理这样多的丝线做什么的?”
阿絮手中不停说道:“这些都是上好的丝线,理了打算给夫人腹中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小鞋子用的!”
周阮玉一听这话手中正欲落棋的手顿了顿道:“这未免也太早了些吧!”
阿絮抬头道:“旁人做的奴婢终究是不太放心,所以我特意问了房嬷嬷和府里的老人儿,找了些适合婴孩用的布料和丝线,这七八月奴婢还怕时间不够呢?”
看着阿絮认真的样子,周阮玉有些惭愧,自己一个做娘亲的都没有给孩子做衣服、肚兜的信心,毕竟绣工实在是上不得台面,更怕粗糙的针脚会擦笑婴儿稚嫩吧的皮肤,只能看着阿絮手中忙碌!
过了没一会儿,房嬷嬷端了新炖的燕窝进来:“夫人,老奴让厨房新炖的燕窝,您尝尝!”
说着将冒着热气的燕窝放在周阮玉面前,周阮玉刚端起碗,就见房嬷嬷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双半个手掌大的小鞋,上面绣着五颜六色的图案,胡子上还缀有两个小铃铛,很是可爱,一下子就吸引了屋里人的视线!
周阮玉也将手中喝了一半的燕窝放下:“哪里来的这样精致的小鞋子?”说着拿过房嬷嬷手上的小鞋仔细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