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点头:“还是少爷想得通透。少爷,您看这里多少草,肯定会有蟋蟀的。”
“唉!”一个幽幽的女声响起,主仆二人一愣。
张忠身体颤抖:“少少爷,你你听到声音了吗?”
张安邦侧耳倾听:“应该是听错了,青天白日的能有啥啊,净是自己吓自己。”
说着撩起衣衫就往草丛里钻,东瞅瞅西看看,又扒拉开草丛撅着屁股趴下找。
张忠四处看过后,也紧跟着少爷屁股后面,趴在草丛里东扒拉扒拉,西扒拉扒拉。
张五妮在心里嘀咕:这货怎么不害怕呢?想着一声叹息能把二人给吓跑,可人家不害怕。
张安邦找了半天也没有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蟋蟀有但是他都相不中。不是品相不好就是看着不顺眼,再不然就是个头不合适。
终于,有一只又肥大又矫健又威武的蟋蟀出现了,他紧张的盯着它慢慢的、慢慢的靠近。
然后猛然一扑,没抓住。
他双眼紧盯着蟋蟀又扑过去,还是没扑着,然后跟着它一路扑下去……
“啊!鬼啊!(你亲到我了!)”忽然两道惊呼声同时响起。
张五妮探头往外看,只见扑蟋蟀的张安邦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抱头就窜。
另一个声音的主人是张安泰,只见他脸色通红、恼怒而羞愤,一只手还在使劲揉脸。
张五妮刚想打趣两句张安泰,就看窜到大门口的张安邦忽然停止脚步,又一阵风似的往回跑:
“我怎么听着这声音这么耳熟呢?原来是你!你在我家墓园干什么!”
张安泰使劲搓脸:“不要脸,你刚才亲到我了!”
张安邦眼睛一瞪:“亲到你怎么了?那是你的荣幸!咋的,你还嫌我脏?呸呸呸!一脸泥巴味还嫌弃我?”
张安泰用手指着他:“你你……”
张安邦:“我咋的啦?你还没说你在我们家墓园干嘛呢?”
他四处张望:“张胜呢?你和你老大不是形影不离的吗?今天怎么就你自己了?”
上次和他们打架打输了,今天他要是一个人的话可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张安泰说了句要你管。
张安邦冲张忠世了个眼色,张忠悄悄的往张安泰身后绕过去。
张安邦再次询问张安泰:“你老大去哪了?不会是被张五妮那个傻子打的不敢出来了吧?
也不对啊,我听说你们被她打的老老实实的,现在跟着她混呢。啧啧啧,真是丢人现眼,丢男人的脸!
哦!对了,你们现在不是男人是懦夫!”
张安泰想跟他争辩,但是想到老大说不要跟愚蠢的人争短长,那样你也会变成傻子。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气得张安邦暴跳如雷。然后趁他不备和张忠前后夹击向他扑去,然后三人就打在一起。
张胜看小弟被人欺负忍不住起身,张五妮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几人慢慢靠近,她要看看张安泰这些日子练的有没有成就。
成就肯定是有的,就算他们并没有天天勤奋的练功,但是人家也是练过的,知道稳、准、狠是怎么样的。
张安泰以一敌二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却是越打越兴奋:“老大教的东西真有用,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