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我不薄?”李长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脱下身上的睡袍,露出日益精壮的身体,他的身上鞭痕交错,新的覆盖着旧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还不到二十岁,尽管面色眼神已经蜕变的圆滑世故,但身体却依稀保留着少年感。
尤其他本就是养尊处优的长大,流放数月也没有磨砺掉他身上的娇贵和书生气。
这也是严二娘觉得他奇货可居的地方,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多的是,但是贵而不俗,又有底蕴的就可遇不可求了。
“好好看清楚你是怎么折磨虐待我的,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李长泽赤着上身面对着严二娘,脸上满是阴鹜和愤怒。
严二娘有些心虚,就在今晚睡前,她还颇有兴致的将他蹂躏了一番,所以此刻他的伤口上还渗着血。
她又飞快的瞥了一眼窗外的屠戮,深知自己大势已去。
严二娘看着李长泽辩解道:“只是些皮外伤罢了,我下手有轻重,这是情趣,再说当时你不也很享受吗?”
“是吗?”李长泽哂笑,话音刚落,手中皮鞭狠狠落下。
严二娘尖叫一声,胸口多出一道血痕。
“告诉我,你享受吗?”李长泽冷笑道,眼中泛出嗜血的光。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屋里不停的传出鞭打声和严二娘的惨叫声,到后来严二娘都叫不出来了。
李长泽也打累了,严二娘摊在床上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包括脸上也是交错的鞭痕,她已然毁容了。
就像严二娘说的,她下手确实是有轻重的,但是李长泽却是下了死手,他恨不得将此前受到的侮辱立刻悉数还给她。
李长泽看着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气喘吁吁的骂道:“你这个老妖婆,臭土匪,居然敢玩弄本公子,本公子可是镇国公的嫡长子,你这只阴沟里的老鼠也配染指我吗?”
他一边骂着,一边暴躁的在床边走来走去,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沉沉的戾气。
“所有作践过我的人,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他信誓旦旦的诅咒着,眼神阴森的可怕。
仿佛一只压抑隐忍了许久的豺狼,突然露出了疯狂的真面目。
严二娘就是他第一个打击报复的目标,他恨不得用獠牙将她撕碎,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和不忿。
可没有人回应他,严二娘仿佛昏死了过去。
但李长泽还没有发泄够呢,他可不想唱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