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
“夺权?夺泽世教的权?”
“是。”
“真话。”
“你一个圣子,在泽世教的地位崇高无比,夺权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活命。教会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内部勾心斗角,也没多少拿的上台面的事。”
“我想要活命,就得夺权。权力,是我的防弹衣,是我的救命药。”
“真话。”
胡蝉回答了秦思洋的问题,甚至还主动配合说明了原委,相当于对秦思洋服软。
不服软也没有办法。
秦思洋的泰坦茅草内叶残片,是他救人的关键所在;秦思洋的沙虫相关研究与灵感,是他救己的关键所在。
秦思洋左手攥着他在意的人的命,右手攥着他自己的命。
可以说是实实在在地把他给抓牢了。
虽然他非常讨厌秦思洋这个无耻而又狡猾、处处压他一头的强盗。
但不得不承认,秦思洋已经快成了他的重要助力了。
如果不是秦思洋和他年龄相仿,再加上之前有些过节,胡蝉都想认秦思洋做义父了。
胡蝉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自从认识了秦思洋,事情就往非常奇怪的方向发展。
离了大谱。
其实你也稍一沉思,就明白了胡蝉对自己和盘托出的原因。
笑着收起了测谎鸟,继续开车向前。
之前以为胡蝉身为圣子,应当是高高在上,吃香喝辣。
他的心里十分不平衡。
都是孤儿,呜呼小子实力实力不如我,运气运气不如我,凭什么比我过得好?
现在听到胡蝉这个孤儿,和自己这个孤儿一样,日日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秦思洋的心中就没由来地一阵舒爽。
这才对嘛!
大家一块刀尖舔血走钢丝,才显得公平!
心情舒畅的秦思洋,甚至悠哉地吹起了口哨。
一旁的胡蝉见秦思洋这么爽,心中更加不爽。
但也只能憋着。
谁让秦思洋掐住了他的命脉呢!
胡蝉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则冷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好像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