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保安和护士出去,院长也按下了播放键。
监控画面上显示的是凌晨一点五十八分。
三分钟后,也就是两点零一分的时候,我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院长指着屏幕里的我,对我爸沉声道。
“周先生,是这样的。昨晚我们医院值班的护士看到你儿子从病房出来,以为这孩子有什么事,就上前询问,结果他好像没看到,一直跟护士旁边的空气说话,把她吓得不轻。”
“对空气说话?”
我爸脸色一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监控画面。
果然和院长说的一样,我从病房出来后径直的走向护士站。
视频中的女护士站起来跟我说了几句话,不过监控却没有声音传来。
可画面中,我好像没看到那个值班护士,而是对她旁边的空气说话,还伸出双手去接东西。
其他人看不懂我这动作,可我清楚地记得,我是在接药方准备去一楼取药。
而此时那值班的护士吓得脸都变形了,看看她旁边又看看我,吓得冲进了办公室。
我转头看了眼我爸,发现他也惊讶的看着我。
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都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没有对空气说话,是当时有个护士姐姐递给我一张药方,让我坐走廊尽头的那部电梯去一楼取药。”
我结结巴巴的解释。
“哪个护士?你记不记得名字?”院长皱了皱眉。
我摇头说她没告诉我名字,不过我记得她的长相,扎着马尾,比我高半个头,嘴角好像还有颗痣。
“有颗痣?”
院长脸色大变,忙拿出手机调了张照片递给我:“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对,就是她!”我指着照片大叫。
这话一出,院长和刘队以及黄警官脸色都变了。
“院长,那女人是谁?”
院长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是张芳,晚上坐污物电梯的时候,因为电梯出故障,当场被夹死了!那个电梯也封了。”
说话间,监控画面中的‘我’,也走到了电梯前。
果然,那部电梯已经贴上了封条。
“当时我看到没有贴封条,我就是坐这部电梯下去的。”我指着监控画面大声道。
画面接着播放,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转头看向旁边,然后又开始自言自语,接着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