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姐神色愈发严峻,目光紧紧盯着那不断变化的血迹图案。
海老哥此时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这可怎么办啊?难道是我儿在地下不得安宁?”
周围的村民们躲在远处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那白衣女子的身影再次出现,这次她的身形更加清晰,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嘴里发出阴森的冷笑:“你们谁也别想逃!”
夜莺姐冷哼一声,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再次念起咒语:“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随着咒语声,一道金光从夜莺姐的手中射出,直直冲向那白衣女子。
然而,白衣女子却张开嘴,喷出一股黑色的烟雾,与金光抗衡着。
院子里顿时飞沙走石,一片混沌。
“救命!”
“大人救命。”
“鬼,有鬼啊!”
几个村民在狂风中呼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风渐渐停了,一切归于平静。
夜莺姐脸色有些苍白,而那白衣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人,那邪祟被消灭了吗?”海老哥心有余悸地问道。
夜莺姐微微摇头,说道:“她暂时被击退了,但恐怕还会回来。我们必须尽快完成仪式,让海老哥的儿子安息,才能彻底解决此事。”
于是,大家强忍着恐惧,继续准备仪式。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老天也在为这场诡异的事件哭泣。
“大家动作快点,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夜莺姐一边手脚麻利地整理着物品,一边神色严肃地叮嘱着众人。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夜莺姐,我看这邪祟好像有些冤屈呀,不然它应该能感应到我们的存在,可是它却跟我们硬刚?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夜莺姐神色凝重:“你说的没错,此邪祟怨念极深,想必是有极大的冤屈未消。但不管怎样,所以这也是刚才我为什么留手的原因。”
就在这时,四周突然传来了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在雨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吗?没那么容易!”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根本分不清方向。
海老哥吓得瘫倒在地,浑身颤抖着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哼,你们这些无知的凡人,根本不懂我的痛苦!”邪祟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夜莺姐挺身而出,大声喝道:“不管你有何冤屈,如此作恶也绝非正道!若你肯现身说明,或许还有化解的可能。”
“化解?哈哈,太晚了!”随着这声怒吼,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袭来,将院子里的物品掀得四处乱飞。
我被这股力量冲击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夜莺姐,小心!”
夜莺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光芒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形成了一层保护罩。
“大家躲在我身后!”夜莺姐喊道。
邪祟的力量不断冲击着保护罩,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定了定神,决定助夜莺姐一臂之力。
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起了晦涩的咒语:“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随着我的咒语声,符咒上泛起一层金光,我猛地将符咒朝着邪祟的方向掷去。
符咒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与夜莺姐的光芒相互呼应。
邪祟的力量顿时被削弱了几分,它愤怒地咆哮着:“你这小子,也敢来坏我的事!”
我再次念动咒语,手中掐起法诀,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涌向符咒。
在我和夜莺姐的合力之下,邪祟的身影渐渐变得虚幻起来。
“我要让你们都为我的痛苦陪葬!”邪祟的声音愈发凄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雷鸣,一道闪电直直地劈向了邪祟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