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已经率兵返回了幽州的刘范便命刘虞离开了长城,回到了幽州内部继续处理残余的黄巾问题。
等刘范将边防全部布置完毕之后,又在周围各郡张贴了告示,寻找有志之士参军,共同抵御外族入侵。
就在刘范忙着边防事宜的同时,刘焉也已经率众抵达了洛阳,并且在次日与刘宏提出了废史立牧的想法。
刘宏得知之后,思索片刻也是感觉颇为有理,便主动询问刘焉能够到哪个州出任州牧一职,想要先看看成果再说。
历史上刘焉出任益州牧,是因为当时正赶上益州的刺史“郄俭”以权谋私,把益州好好的天府之国搞得鸡飞狗跳。
刘焉这才以不能让外人破坏祖宗发家基业为由,出任了益州牧。
可此时显然没有这个借口可以让刘焉前往益州,因此,刘焉只能是与刘宏说去往荆州。
刘焉以荆州讨伐黄巾的将领无人管理,各成一派,导致无法有效剿灭黄巾为由,再加上他曾在南阳任职太守,对荆州更为熟悉这个借口,请任荆州牧。
刘宏听后,不仅痛痛快快的就答应下来,还命刘焉尽快上任,他要抓紧看到结果。
刘焉领命之后,自然是喜滋滋的带着张飞等人赶去了荆州上任。
当这则消息传到刘范的耳中之时,刘焉已经带人赶到了荆州,开始收归起了荆州各郡太守的权利。
刘范思来想去之后,便将张宁叫到了屋中,面色平静的看着她,久久未言。
张宁见刘范这副模样,只觉浑身都不自在,不由得紧了紧身上衣物,对他问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干嘛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刘范听后,这才开口说道:“给我一个可以完全相信你的理由。”
“什么?”听到这话,张宁面上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见张宁没有回答,刘范再次严肃的开口:“给我一个可以完全相信你的理由。”
张宁见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红润起来,对着刘范小声的问道:“你还记得抢我的那把剑吗?”
“剑?”刘范诧异一声,起身走到了旁边,拿起了当初在张宁下人那里夺来的宝剑,对张宁问道:“就是这把?”
“这跟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张宁见刘范把它拿来,面上红润更胜,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你当时在拿到它后,便把它从剑鞘中拔了出来。”
“可是,师父在我下山前将剑交与我时,就对我说过,除我以外,没人能将它拔出。”
“若是有一天遇到了能够拔此剑出鞘之人,那么,那个人一定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所以,其实在你我相见的第一天,我的身心就已经是属于你的了。”
“要不然,我才不会相信你真的能够将爹爹的尸身完整下葬呢。”
张宁越说声音越小,要不是刘范耳力不错,恐怕还真听不清楚。
可听清楚后的他却是更加的吃惊了,拔了个剑就成天定的夫君了?
你当这是写玄幻小说呢?
摇了摇头,刘范将这些想法抛去后,看着一旁面色羞红,抬眼偷看自己的张宁问道:
“你师父是谁,你这把剑除了我以外还有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
张宁听后,摇了摇头:“师父叫左慈,我自幼便在父亲的引领下拜到了师父的门下,跟着师父云游天下,学习剑法。”
“直到前年,师父突然对我说父亲恐欲要行大事,违逆了天道,已经时日无多。他让我回家为父亲尽孝,然后便将宝剑交给了我,让我回了家。”
“回去后,我也不太相信师父所说,便让父亲与二位叔父全部尝试了一番,他们却无一人可以拔剑出鞘。”
“自那之后,我才彻底相信下来,并且没有再让任何人碰过它,直到你将它夺走。”
“这……”听到这话,刘范还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坐到一旁,准备喝杯水压压惊。
张宁见状,有些扭捏的走到了刘范面前,对其说道:“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