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汝非言有赏赐乎?此乃汝之物,尚嫌不足乎?”
“那吾自取便是。”
“哈?稍候——”
拉普兰德压制住秦恩,本欲即刻施以刑罚,却闻其如猪嚎般哀鸣,令她满腹疑惑。
“闻人言初次确会使二人皆受痛楚,然而此刻尚未开始。”
“吾之……”
“汝之……?”
“A……”
“A……?”
“ASS!”
“艾斯!且慢,何物?”
遗憾的是,两人并未化身为嗜血狂魔。秦恩之战斗力微不足道,自然难以摆脱拉普兰德,故而唯有如实道出。
听完他所言,拉普兰德放声大笑,笑声中竟含泪花。
“嘻笑何来?分明是汝之所为。”
“我干之事,与我笑否有何干系?总之,歉矣,谁教你薄情寡义,吾好心相伴,汝竟拒之门外,难道吾是灾星?”
从某种意义而言,诚然如此。
秦恩不敢实言,仅摇头作态:“即便如此,岂可擅闯门户?门毁矣,何以赔偿?”
“以身抵债?”
“……汝此人,实为恶劣。”
此举,必然命丧黄泉,窃心与盗躯,两者大相径庭……直至目前,秦恩皆处于被动之中。
拉普兰德松开手,笑道:“歉哉,害汝臀部受苦。”
“那你还不速带我去疗伤。”
她耸肩道:“无妨,只是暂痛罢了,信我。话说,要我替你按摩一番,舒缓疼痛乎?”
秦恩依壁惊呼:“女贼也!”
“多谢谬赞,定当再接再厉!”
“此事莫要逞强,你想都别想,若你胆敢触碰,吾便——”
“便?”
“——便让你瞧瞧吾之泪水!”
“甚是怯懦。”
秦恩傲然道:“男子之泪,尤为珍贵。”
“此何关?”
“因珍贵而有价值,有价值方显奢侈,故此举实属浪费。”
他顿了顿,续言:“你,可舍得让身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我泪流满面乎?”
拉普兰德震惊不已,未料秦恩歪理颇深,胡言乱语亦能面不改色,呼吸平稳,初闻竟有几分道理。
然细思极愚。
拉普兰德捏着下巴,思索片刻,笑道:“那就多让你哭几次,因稀少而珍贵,次数多了便贱矣。”
“……尔思维异于常人。”
“汝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