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惹法克!”背带裤小伙哪里受得了这种气,抬手就是一拳挥出。黑猫灵敏地侧身躲过,随即一脚将他踹向酒吧中间。
刚刚在台下笑得最欢的人也没能幸免,连带着小木桌被撞了个人仰马翻,上面的酒杯、酒瓶在地上摔了个稀里哗啦。
这一下算是捅了马蜂窝,这里的很多醉汉本来就神志不清,纷纷开始互殴起来。
“老板,你这里都有什么吃的?”
胖乎乎的老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在这种情况下,黑猫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坦然自若地跟他点餐。
但他偏偏不敢向黑猫发难,只因为那杯威士忌。
其他的醉鬼可能注意不到这个细节,但作为卖酒的人对此很敏感,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黑猫手中为何凭空多出一杯酒来的。
好似圣母玛利亚凭空怀胎一样,这已经超出了他常识的理解范畴。
“我问你呢,有什么吃的吗?”黑猫随手一拳放倒了个不长眼想从背后袭击他的家伙,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酒馆老板。
老板顿时额头冒汗,赔笑道:“我这里是只卖酒的啊。”
黑猫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往老板身后的陈列柜一瞥,眼睛又忽然亮起来。
几分钟后。
黑猫手握着一瓶澄黄色的酒,走出了闹哄哄的酒吧。
这是一瓶品质上佳的蜂蜜酒,因为里面含糖,被他拿来来填填肚子。
黑猫坐在一片屋檐下,徒手拔开了紧实的酒塞子,举起酒瓶仰头灌了一口蜜酒,抗议的肚子暂时获得了满足。
这时,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一个牛仔策马而来,从大街上招摇地碾过。在马的后面,有一个老人双脚被绳子绑着,痛苦地在地上摩擦。
黑猫把头上的帽子松了松,将蜜酒吨吨吨地灌入喉中。
等他这一整瓶酒喝完,那位老人已经被马拖着绕了镇子两圈,现在终于停了下来,但还在被骑马的人和他的同伙用脚猛踹。
黑猫将空酒瓶放在地上,起身正打算走过去制止那群人。
“别过去——”一道柔和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时对方用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对这群乌合之众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但他开始担心这家店只有酒了。
明明身处“险境”,却一副在自家后院闲逛的平静姿态,这让等着看他露怯的人很是不爽。
“小鬼——”果然有人上来找茬了,“这里只有酒哦,要喝奶的话,滚回家去嗦你妈妈的去吧!”
“哈哈哈!”店里其他人闻言都哄堂大笑起来。
这个穿着灰色背带裤,嘴唇凸出的男人也觉得这次的垃圾话说得很高明,不由“嘿嘿”地笑起来。
下一刻,他那张抽象的脸上就被淋了一整杯冰凉的威士忌,贱兮兮的笑容就此戛然而止。
黑猫将空了的酒杯放到吧台上,笑道:“这是请你的,费用算在我头上。”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妈惹法克!”背带裤小伙哪里受得了这种气,抬手就是一拳挥出。黑猫灵敏地侧身躲过,随即一脚将他踹向酒吧中间。
刚刚在台下笑得最欢的人也没能幸免,连带着小木桌被撞了个人仰马翻,上面的酒杯、酒瓶在地上摔了个稀里哗啦。
这一下算是捅了马蜂窝,这里的很多醉汉本来就神志不清,纷纷开始互殴起来。
“老板,你这里都有什么吃的?”
胖乎乎的老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在这种情况下,黑猫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坦然自若地跟他点餐。
但他偏偏不敢向黑猫发难,只因为那杯威士忌。
其他的醉鬼可能注意不到这个细节,但作为卖酒的人对此很敏感,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黑猫手中为何凭空多出一杯酒来的。
好似圣母玛利亚凭空怀胎一样,这已经超出了他常识的理解范畴。
“我问你呢,有什么吃的吗?”黑猫随手一拳放倒了个不长眼想从背后袭击他的家伙,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酒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