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已经算同行了。
她拿着金主的钱,养着岁星,那自己也算是岁星的金主了。
只是自己的副卡一直没有消费消息,这家伙性子比较倔,不肯话她的钱。
岁星歪着头:姐姐?
方晨眨眨眼,绞尽脑汁,最后想出了个回复:我高端服务行业。
哦,好像没有这个专业,那姐姐大学是哪所啊?我去当你的学弟吧。
南A大学,如果你能考上的话。
回答这个问题,方晨倒是流畅很多。
其实她不是南A大学的学生,更甚至压根没有读过大学,但是一提起学校,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它。
作为全国闻名的双一流大学,简直就是各大学霸学神竞争的角斗场。
只能说,特别卷。
哦,那挺好的,可以直接被保送,就不用高考了。
方晨将刚才吐出去的鱼肉无视掉,又夹了一块放进自己嘴里,还没顾得上烫,就又落了下来。
这次直接落在了纯白色的餐桌布上。
红油蔓延,格外刺眼。
你说啥?
我有南A的保送名额?
方晨抽一张纸擦了擦自己口水都被吓出来的嘴,沉默片刻,眼神呆滞的询问:你不是学渣吗?
试问谁面对一个天天翘课,从不带着书本的学生,会认为他学习不错?
若不是对方成天穿个校服,方晨都能以为对方早就辍学了呢。
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刚进门发时候他还说自己考试不及格啊!
不算是,特长生,今天出成绩,英语又没及格。
岁星挺喜欢方晨这副惊讶地表情,不过他不喜欢聊关于学习的事情,也就没再说下去。
而方晨则是沉浸在懵逼中,一顿饭吃的都有点索然无味。
岁星是方晨在一次雨夜中从桥上捡回家的少年。
她只知道对方318,十八岁,一米八,18cm。
再细致点的话,宽度和形状自己也能描述一下。
但剩下的事情,自己好像就全然无知了。
盯着正在洗锅的岁星,方晨蹂躏了一番自己的脸蛋。
管他呢,睡都睡了,自己又不是不给钱,学习好坏又不影响耐力和腰力,和她什么关系。
水煮鱼和小排都是重油的硬菜,装菜的盆进了水池,用手一摸油腻腻的,触感令岁星忍不住皱眉。
挤了一堆洗碗液之后,岁星拧着眉勉强将东西洗好,对方到壁橱内。
然后便跑进厕所洗手了。
仔仔细细的将一双比其他部位要白上一个度的手擦干,闻起来只剩洗手液的香气,岁星紧皱的眉头才勉强舒展开。
这时方晨已经挪到了沙发上。
她穿着单薄的绸袍,清晰地将瘦弱的肩膀痕迹露出,站在身后,低下头,能清晰地看到波涛汹涌的柰子。
岁星伸手环住她,黏腻腻的叫了声:姐姐。
方晨仰头盯着岁星那张脸,在心中感慨,这角度都没崩,自己是真赚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