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告诉你,到了我的地盘,哪怕是具尸体,我也要让你开口说话。”
转身把资料薄丢到办公桌上,对身后两名工作人员道:“你们把他带到八号房间去,再叫几个人,先给他按摩按摩,松松骨。”
两人答应一声,上来一边一个,要架住宁云风的胳膊,宁云风双臂肌肉微微一抖动,说道:“滚开,我自己会走。”
两名工作人员只感到手臂上一股巨力传来,“蹬蹬蹬”向后连退三步,站立不稳,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还连带着撞翻了几名押解的军法处战士,连刘丰也在倒地的人群之中。
那两人满脸鲜红,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想伸手从腰间掏武器,却看到宁云风自顾自的向门口走去,连忙抢上前几步,咬牙切齿地跟着宁云风出了办公室。
一名执法战士把刘丰从地上扶起来,刘丰恨恨地骂道:“果然是个目无法纪的狗东西,怪不得会成为背叛祖国的叛徒。”
“像这种罪大恶极的狗杂种,根本就不需要审讯,抓到他时,就应该就地正法!”
他的话音刚落,宁云风从门外去而复返,径直向他走去,三名执法队从腰间掏出手枪,还没来得及打开保险,就被宁云风反手夺过来,单手在手中一握,三把手枪变成了一坨废铁,三人也被气势一震,歪倒在地上。
宁云风径直走到刘丰面前,刘丰昂首而立,轻蔑地说道:“怎么?你这个狗杂种,难道还敢造反?”
宁云风双眼如炬,盯着刘丰,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一生顶天立地,身经百战,从来没有做过背叛过祖国,背叛过人民的事,头可断,血可流,仅凭网络上的栽赃陷害,就想让我背负叛国的罪名,绝无可能!”
说完之后,转身再次向门外走去,而此时门外惊慌失措追回来的两名警卫,正好堵在门口,宁云风一时倒没能出得了门。
刘丰感到尊严受到了挑衅,气得掏出腰间手枪,指着宁云风的后背,大声吼道:“你这可耻的叛徒,你神气什么!我代表国家,代表人民,枪毙了你!”
并且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呯”的一声,一颗子弹呼啸而出,射向宁云风的后心。
众人都惊呼一声,根本就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宁云风霍然转身,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宁云风已经又一次站在了刘丰面前,把右手中握着的弹头丢到刘丰的脚下,冷冷地说道:“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刘丰被他吓得一激灵,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枪都差点掉到地上。但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我才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你一个待审的犯人,还敢在老子面前嚣张,真是反了天啦!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挺直了腰,绝不能在众多手下和同僚面前露怯,要杀一杀这个罪犯的威风,口中骂道:“卑鄙无耻的叛徒,竟然敢质问我,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倒是稍微冷静了一点,把手枪往枪套里一插,抬手一巴掌,就要搧向宁云风的左脸。
“啪啪”两声,宁云风的手掌后发先至,正反两下,抽在刘丰的脸上,打得刘丰的脑袋左右摇摆,踉跄后退,两颊肿得像猪屁股一样,口中鲜血直流,“哇”的一声,吐出了七八颗牙齿。
后退中一脚没站稳,要不是背后有人扶着他,恐怕又得摔个大跟头。
办公室里的黑衣警卫和执法队的人都“呼啦啦”的围了上来,掏出手枪,子弹上膛,就想把宁云风格杀当场。
宁云风也没有做啥动作,只是身躯一振,滔天气势以他为中心,如同一团高压气球,向四方爆发出来。
强大的气势掀起的风暴,把办公室里的十七八个人都吹得贴在了墙壁上,屋里的所有办公设备,包括桌椅板凳,全都被气爆撕得粉碎,向四方激射而出,拍打在墙壁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打在人身上,痛得那些人“嗷嗷”直叫。
电线被扯断后,发出的短路声,也“啪”的一声响过之后,感应开关跳闸,地下五层全部断电,周围一片漆黑。
电源遭到破坏,外面的警报是独立电源,并没有受到影响,顿时“呜哇呜哇”的叫了起来。
等其他楼层的警卫赶到现场时,用手电筒照亮这间办公室,才发现屋里的人个个带伤,无不是皮开肉绽,浑身鲜血淋漓,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屋里除了原来的黑衣警卫,还有李向阳和汪长明等人,都受了轻重不一的伤势,衣服被气爆撕裂,丝丝缕缕的挂在身上。
而尤为凄惨的是刘丰,像一副画一样挂在墙上,身上的骨头都断了七八处,被人抠下来时,痛得“哇哇”大叫。
其他楼层的警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有人不小心引爆了炸弹造成的,倒是没有显得特别慌张。
汪长明伤势较轻,他在灯光亮起后,四下搜寻宁云风的身影,发现杳无踪迹,心中“咯噔”一声,该不是犯人趁乱逃跑了吧?
他连忙找到李向阳,告诉他宁云风失踪了,李向阳也惊慌起来,跟那名两杠四星的黑衣头领说明之后,众人才赶紧四下搜寻,并下令门口的守卫提高警惕,严防危险人物逃出去。
受伤的众人深知责任重大,强忍着伤痛,在地下五层中四处寻找,当找到八号房间时,从门口的监视孔看进去,却发现宁云风老神在在的坐在床铺上,闭目打坐。
众人才松了一口大气,四星警卫头目看着门上的铁锁,仍然是好好的锁在门上,不禁伸手去摆弄了几下,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犯人是怎么进去的呢?
医护人员赶来后,用担架把伤员抬出大楼,用救护车送往军区医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