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卫生间,宁云风简单的冲洗了一番,走出来一看时间,都快凌晨三点了,也就没有仔细的参观了,找了一间卧室,寝具都还齐全,上床便睡。
因为连续几次奔袭,连续几次战斗,与奥克修斯斗智斗勇,宁云风的意识力和体力都消耗极大,因此,直到日上三竿,都还在呼呼大睡。
早上六点,太阳刚刚冒出地平线,北京香山,大门口的卫兵远远的看到一辆红旗车驶来,卫兵上前挡住去路。
红旗车停下,副驾上下来一位中年人,戴着眼镜,将通行证递给卫兵,卫兵检查一阵后,又到门卫处打电话核实了一阵,才重新一路小跑,来到车前,探头看了一眼车内坐着的人,便行了一个军礼,抬起栏杆,给红旗车放行。
红旗车一路前行,连拐了几道弯,在一处幽静的小院前停了下来。
小院门前也有卫兵站岗,见到小车停下,卫兵上前询问,中年人下车和卫兵讲了几句,卫兵便回到门卫室,拿起对讲机呼叫起来。
过了不大一会,院内一名佩戴少校肩章的年轻军人走了出来,把小车让进了院内。
这是军中高层徐副首长的住所,年轻军人将客人引进客厅,泡上香茶,请客人稍坐等候,首长马上就来。
客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贵妇,穿着私人定制的低调而奢华的LV格子衬衫,配以深色长裤,显得雍容华贵,让人一看便知是权贵之家。
贵妇等了不大一会,一位身着便装的老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人未到声音先传了过来:“赵处长一大早就造访寒舍,徐某不知,让赵处长久等了,还望赵处长海涵。”
贵妇人站起来,客气了几句,便直奔主题:“徐首长,我想来讨个公道。”
“昨天晚上,我儿子和几位朋友在外游玩归来,好好的在路上开车,既没有酒驾,又没有出车祸,就被一名穿便装的军人拦住,无缘无故的把我儿子打了一顿,连牙齿都打掉了五颗。”
“而且,同行几位朋友,都是咱们的老部下的子女,站出来仗义直言,指责他的暴行,结果那厮不但不收敛,仗着武力,把我儿子的几个朋友一齐打了,还把我儿子和他朋友的车都砸了。”
“当地的警方前来维持秩序,结果那厮公然调来部队,不但开枪打了警察,还开枪将我儿子打成重伤,现在还躺在蓉都医院,生命垂危。”
“我今天来,是想请领导伸张正义,为天下的普通老百姓主持公道。”
“等会,我还要亲自赶往蓉都,拨乱反正,还蓉都一个朗朗晴天。”
徐副首长听了,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高血压发作,竟然站立不稳,要不是年轻军官一把扶住,才没有摔倒在沙发上。
年轻军官将他缓缓的扶到沙发上坐下,徐副首长才深吸一口气,说道:“叫张秘书来。”
徐副首长掌管政教部多年,绝对不能容忍一个飞扬跋扈,欺压百姓的兵,更何况,被打的还是周康的儿子。
不到十分钟,一个精明干练的中年军官便一路小跑的来到徐副首长面前,掏岀小本子和笔,聆听徐副首长的指示。
徐副首长指示张秘书:“你和赵处长一起,前往蓉都,将昨晚欺压百姓的所有人,一律革除军职,发回原藉。对于首恶分子,该抓的抓,该杀的杀,绝不姑息,要维护我们人民子弟兵的光辉形象。”
张秘书接受任务,跟着赵处长走出了小院。
还在睡梦中的宁云风,根本不知道,出生入死的南征壮战,迎接他的不是鲜花和军功,而是一副冰冷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