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远去的列车,肖凡感叹道:“一个花季的女孩,带着梦想漂泊,却装在一个小盒子里返乡,这就是一些漂泊客的命运。”
看到肖凡脸上爬满泪痕,应小霞替他擦去眼泪,安慰道:“事情已经这样,许多时候,离开或许也是一种解脱,逝者已失,生者更重要。我们能力也只能做到这些,相信晓庆在天国也能理解。”
面对同事死亡,应小霞由先前的害怕,在帮助晓庆家庭的过程中,慢慢适应,到现在从容,接受能力超出肖凡想象。她的安慰也起到一些作用,离开站台,肖凡心情好了许多。
回程中,肖凡开车时,要求应小霞把手放在档杆边,只要不换档,就要拉着她的手,应小霞调侃的问道:“哈男人,现在需不需要喂奶啊?”
肖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望着应小霞道:“是有点渴了,婆娘把你的奶喂一口吧。”
应小霞笑得张开大口,想咬肖凡一口,看他在驾驶,只能在他脸上狠狠拧了一下道:“你就只能欺负哦!”
看着应小霞的傻样,肖凡佯装叹息的说道:“这么傻的婆娘,被我卖了,可能还会帮我谈价钱。”
应小霞偏着脑袋,顽皮的说道:“你自己的婆娘,卖了看你以后哪里找这么乖个婆娘。”
看到应小霞在自己面前完全不设防的的样子,肖凡溺爱的摸着她的脸道:“把我卖了,也不能把婆娘卖了,我舍不得不说,家里人也会把我碎尸万段哦!”
应小霞欢喜的告诉肖凡:“草姐来信说,家里新买的房子,已经拿到房了,距离以前的家不远,带院子的大四间,还有厨房,房子很宽敞,我想再寄点钱让二姐添置家具,爸妈说等我们回家再选,一定要我们喜欢。”
提到家事,小两口满脸笑容、
回到正龙,应小霞赶着去上班,肖凡继续跟在她屁股后面,应小霞转头天真的说道:“这次跟着你帮晓庆家做事,我已经不害怕了,晓庆在天国也会保佑好人。你跟着我就知道瞎捣乱,我也不能安心工作,现在你被我流放了。”
知道晓庆家人已走,铁牛来电话问肖凡,是否继续打听让晓庆怀孕的男人,肖凡不假思索的回道:“只要这个杂种还在厚街,不找到他,这事就不算完。”
被应小霞流放,才下午四点,肖凡到会所看王璐,也想顺便约上晚上的牌局,上次在会所赢了十三万多以后,他打迎宾楼下的小麻将已经不过瘾了。
到了会所,吧台会客厅都没见到王璐,询问服务员得知,王璐今天休息,下午她给自己约了一桌,现在正在二号包房战斗。
肖凡走进二号房,看到王璐一起打麻将的是阿义,他还是带着小翠,另外两个台湾男人是意难忘的熟客,肖凡也认识,带的女伴都是意难忘上班的小姐,肖凡简单给几人打了招呼。
没有上班,王璐穿的丝织紧身上衣,桃形的领口开得比较宽,她的胸部本身就比较大,正面不但能看到峰沟,紧身衣也衬托着她的丰满,加之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彰显她的美感,三个带着女伴的男人,打麻将过程中,眼睛还时不时偷瞄着她。
肖凡瘪嘴看着王璐没有说话,脸色有些难看。
看到肖凡几天不来看她不说,现在见到她,还给她使脸色,王璐心里有些温怒道:“谁又没有欠了你谷子,还了你糠,你垮起个猪脸给谁看!”
肖凡瞄了王璐胸部一眼,蛮横无理的说道:“起来不准打了,来到会所不穿工装,穿得这么难看给谁看啊。”
肖凡的眼神和他的言语,王璐才醒悟他生气的原因,愉悦的起身,拉着他坐到自己麻将位道:“小心眼,你来打吧。”
看到王璐听话的离开,肖凡心情变好了,坐下看着阿义调侃道:“义老板,现在还没有换我们翠妈,是不是准备包养她啊?”
小翠上次和另外的男人来会所,被肖凡遇见不说,他还打了自己扣的熟客,不过几天又遇上,小翠更不好意思,掩饰了尴尬岔开话题,有些醋味的说道:“大爷,义哥哪舍得包我这个他上班都可以方便一下的女人嘛,别人现在看上三屯休闲会所一个小情人,为了那女人,他还差点血洗当场。”
阿义凭借老板的身份,在意难忘睡了不少小姐、妈咪,小翠只是其中之一,有老板做靠山,工作肯定方便许多,这也使得他成为妈咪眼中的香饽饽,偶尔还会为他争风吃醋,矮胖的阿义很享受这些女人为他吃醋,真把自己当成了王子,经常在这群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风花雪月。
肖凡作为意难忘看场的,阿义也算他老板,如果老板都被别人打了,他的面子就丢大了,心里有些不舒服的问道:“义老板,你都快被人打了,怎么没告诉我呢?”
阿义尴尬的回道:“没有打,只是一点纠纷,没有想到那里消费那么贵,睡个女人一夜要我两干,钱都是小事,我认为他们是故意敲诈,争辩了几句,最后听说我是意难忘老板,也没敢把我怎么样。”
私人会所分为两类,一类不接待外人,用于私人交际接待,另一类休闲会所比较隐蔽性,只接待熟客,这类会所不挂招牌,肖凡追问:“三屯会所?是不是综合市场路口那家会所?”
阿义色眯眯的调侃道:“是啊!看来你也常常光顾,身边那么多漂亮女人,又和这里的经理又挂上了吧!还花钱去找其他女人,你的精力够旺盛哦!”
肖凡正想追问阿义会所的事情,王璐推门进来了,她已经换了一件蓝色宽松的衬衣,遮盖了许多丰满。
看到王璐听话,满足了肖凡吃醋的心,他也没有顾及阿义在,色暧的伸出一条腿放在麻将桌外,拍拍大腿,示意王璐坐在腿上。
王璐没有坐下,而是伸手狠狠捏了他大腿一把。
肖凡赶紧缩回,揉搓着疼痛的大腿道:“你这娘们真够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