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勇将大手一挥,弟兄们纷纷上车。
邢如意来到金龙大酒店,刚刚下车进去大厅,就有人迎接,是个青年。
“您好,请问您是不是邢如意?邢董事长?”
邢如意说:“正是我,错了管换!!”
“楼上请,我们陈董已经等不及了。”那人显得彬彬有礼。
“头前带路!!”
邢如意带着豆苗跟赵豆子不卑不亢,大步流星上去楼梯。
青年将他们带到酒店的四楼。
刚刚上去,轰!整个酒店就被徐勇带人围得水泄不通,滴水不漏!!
所有兄弟全部隐藏起来,随时保护老大的安全。
整个四楼被清场,陈富贵已经把这里承包。
门打开,里面果然有不少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邢如意大概数了数,看得到的最起码五十多人。
暗处的,天知道有多少?
不用问,这次是鸿门宴,陈富贵把他约出来,必定是帮着弟弟报仇无疑。
但他一点都没怯怵,嘴巴里反而哼着戏。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赵豆子正好跟他相反,俩腿肚子只抽筋,路都走不稳了。
豆苗也提心吊胆,满头大汗,好害怕旁边忽然冲出一群人,将他们乱刃分尸。
青年一口气把他们带进大厅。
大厅里摆下一张桌子,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坐在那里。
一身西装,自来卷头发,眼珠子微微发蓝。
邢如意一眼就瞅准他是中国人,因为在国外生活时间太长,耳濡目染,老陈是故意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
出几天国,还把自己当成假洋鬼子了。
看到邢如意的那一刻,陈富贵皱紧眉头。
只见邢如意中等个子,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十分普通。
只是手臂比普通人粗了一些,皮肤黑了一些,四方脸一点也不突出。
耳朵不招风,头发没有七拱八翘,牙齿也不歪七扭八,稀疏的络腮胡子还没挨过剃刀,整整齐齐一个山村青年。
这种人太普通了,随便丢在人堆里你都找不到。
陈富贵十分怀疑,乳臭未干,胎毛没退,弟弟是怎么输给他的?
邢如意笑眯眯的,进门就打招呼:“哈喽!豪赌有毒!请问您就是陈老板吗?一瞅就是国外回来的,瞧这头发,咋弄得?卷得跟绵羊似的?”
陈富贵立刻站起来笑脸相迎:“您一定是邢如意,疙瘩岭的农民企业家,全省十大杰出青年,在下早有耳闻,如雷贯耳!幸会幸会!!”